“借秦娘子吉言,王秀不负所望。”王秀含笑看着秦献容。
当天晚上,借着皎洁月‘色’,文细君抵死缠绵,不知疲倦最终喘息着依偎在王秀怀中。
“官人好强,妾身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得受。”
“不如,官人纳了三姐,我们姐妹一起‘侍’候官人。”
“.。。”
“难道官人看不出三姐的情意?我见犹怜。”
王秀很无奈,他摇了摇头怅然道:“再说吧!”
“妾身知道,当年官人看的是三姐,却被妾身占了巧,看着三姐眼神,妾身觉得很愧疚。”
“不要胡思‘乱’想了。”王秀一阵疲惫,真不愿在儿‘女’情长上多费心神。
蔡攸算是省心了,总算把王秀压下去,王黼的罢黜让他更加悠然自得,外朝宠臣中也只有李邦彦,这厮能和他抗衡,相对于王黼等人,李邦彦还不入他的眼。
“怎么,大郎怎么还没回来?”
“大人,‘侍’制没有回来,估‘摸’着又去了.。”
“这个竖子,fēng_liú的紧,呵呵。”
秦献容回到樊楼时,正好是客流兮兮最高峰时,她已经是脱了官籍的歌姬,不用再被派去为客人弹唱。但她也没地方可去,王秀不在时来往樊楼和王宅,要不是李师师有恩的缘故,她早就离开了。
“这不是秦娘子吗?在下等候多时了。”
当秦献容从后‘门’进来,正要去醉杏楼,却被一个年轻男子拦住,不用借着通明的灯火,她也知道是哪位主。
“原来是大官人,不知大官人来何事?”
男子的眼几乎冒出火,嘻嘻笑道:“没事就不能来看娘子。”说着话就伸出手。
秦献容黛眉微蹙,急忙轻盈地闪身避开,不悦地道:“大官人是有身份的人,还望大官人自重。”
男子一下没抓中秦献容,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笑嘻嘻地道:“秦娘子还活的身子,难道娘子还不知在下心思?在下对娘子可是朝思暮想啊!”
“请大官人自重。”
“我给娘子脱了官籍,娘子跟了我就是,做个我房里的大妾,也好多弹唱卖艺。”
“妾虽出身微末,挣得是自己的手艺钱,如今身不在官籍中,更不在乎什么‘侍’妾,告辞。”秦献容绝美的脸蛋上,有着深深地倦‘色’,美眸中尽是鄙夷。
“什么,娘子脱了官籍,王秀倒是真有本事啊!”男子脸‘色’一变,口气变的很不善。
秦献容似乎一惊,停住脚步,惊讶地看着对方。
“哼哼,一个小小的知监事,娘子就算跟了他,能有什么前途。”男子见秦献容停下,眼前一亮,立即跨上两步,又要动手动脚。
“请大官人自重,我和王直阁清清白白,还请大官人不要妄自揣测。”秦献容一忍再忍,再也忍不住男子的轻挑,她再次闪身躲开时,几乎要按耐不住了。
“清白?”男子猥琐地一笑,继续猥琐地道:“我不在乎娘子和王秀,只要娘子从了在下.”
“住口。”秦献容粉面含煞,已经不能再忍了,一记清脆动听的耳光,‘啪’地一声响起来。
男子没想到娇滴滴,往日知会躲避的小娘子,敢突然动手打他,当即就愣住了,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连退三步,捂着脸指着秦献容,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不要以为你出身富贵,就能为所‘欲’为,你要再敢羞辱我和王直阁,我.”秦献容看是温柔,往往这种‘女’子的暴怒是极其可怕的。
“三姐,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