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难道奴家就不能来?”
王秀惊讶的是,来人竟然是秦献容,那一袭素白的衣裙,扬起轻纱的席帽,简直如同九天仙子滴落凡尘,让一旁的公人都看愣了。。 他当然也愣住了,却很没眼‘色’地问道:“秦娘子怎么来了?”惹的秦献容一个大大的白眼。
有琴莫言很惊讶,却很快融入主‘妇’的角‘色’,她很优雅地接待秦献容,无论是举止还是言谈都是无可挑剔,让秦献容也赞誉不已,笑眯眯地说道:“早就听说娘子是有名地贤惠,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秦娘子过讲了。”有琴莫言淡淡地笑道。
整整一天,秦献容由有琴莫言招待,到了晚上,王秀才在书房里和秦献容见面,看到了文细君的书信。
“十三姐要来的,我把她止住了,你在开封有诺大的买卖,没有知心人照料,怎么能行?”
知心人?好玩味的称呼,王秀放下书信,脸‘色’颇为尴尬,笑道:“一封书信让秦娘子亲自来,这个.这个.”下面的话怎么说,他肚子里真的没有词,脸上一阵火烫。
“奴家在开封久了,算是出来散散心。”秦献容笑了,但那双如星空般闪烁地美眸,却始终落在王秀身上。
看着那陈州紫般地笑容,王秀一阵感慨,这个时候来到利国散心,你信吗?哎,秦献容的心思他一清二楚,望着那绝代清丽的面容,满腔的杀伐果断和‘阴’谋算计,全都化作了一腔‘春’水。
“那就让妹子陪你两天,我派人送你取道彭城回开封。”
秦献容瞥了眼王秀,淡淡地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官人就那么待客的?等打完仗再让有琴娘子陪我。”
王秀吸了口凉气,他的目光有惊愕也有犹豫,更多的是感怀,他们之间没有甜言蜜语,更没有海盟山誓,有的就是秦献容优雅的琴声,两人若即若离的淡然。
同生共死,他心中闪过这四个字,生出无限的感慨,我何德何能,竟让‘花’魁行首倾心相对!
秦献容一直在大胆地看着王秀,她已经打定主意,绝不离开利国,不能拥有这个男人,那就作为朋友、作为知己,在他危难时陪伴在一侧,也是人生境界。
就寝时,王秀真的很无奈,尤其面对有琴莫言玩味的笑,他想来想去怎么解释都不合适。
情人?好像他和秦献容并没有谈情说爱,他们之间只是相互的欣赏,至少他是欣赏秦献容出淤泥而不染的高洁。
朋友?似乎也不太是,他们之间的‘交’流很少,只是静静听着她的琴声,他在樊楼吃酒谈事情,一向没有避讳秦献容,这是朋友吗?
“看来秦娘子对官人一往情深啊!”有琴莫言酸酸地笑道。笑话,任哪个‘女’子对爱情都是自‘私’的,她默许了文细君,却又来了个秦献容,无论才貌还是举止,都是那么的从容得体,不吃味那就不是‘女’人了。
王秀尴尬不已,笑道:“妹子多心了,秦娘子和十三姐情同姐妹,她只是来送信的。”这话说的,连他自己也不信。
“哦,原来是送信的,马上要打仗了,明个还是送秦娘子走,免得围了城不好办。”有琴莫言笑嘻嘻地,一脸地坏笑,她的小‘性’子是改了不少,但醋意绵绵仍有调侃的心思。
“那就有劳妹子了。”王秀听出有琴莫言‘弄’‘弄’醋味,索‘性’把球踢过去。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既然人家来了,哥哥也得尽地主之谊。”有琴莫言撇撇小嘴道。
“这个.。那啥,我那啥.”王秀挠了挠头,不知怎样回答,能怎样回答?留下,这不是打自己嘴巴是什么,请走,你也得人家同意才行。
“听说秦娘子是东京的头牌行首,清流中的翘楚,当初哥哥在东京好生快活。”
‘女’人啊!王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那个累,连骂宋江是属乌龟的,你要打就赶紧来,磨磨蹭蹭的干嘛啊!让自己左右为难,‘女’人比刀子还难受。
忽然,有琴莫言扑倒在王秀怀中,掀开王秀的衣衫,一张樱桃小嘴贴在他的‘胸’膛上,满口的‘玉’牙要在皮‘肉’上。
一点也没有留劲,王秀强忍着疼痛不敢挣扎,难为着脸看着有琴莫言。
有琴莫言抬起螓首,留下两排新鲜的血痕牙印,一双美眸轻易绵绵地看着王秀,幽怨地道:“算你有点良心,这次就放了你,一切顺其自然。”
王秀把有琴莫言拦在怀中,苦笑道:“我哪有那些心思!真是冤枉的比窦娥还冤。”
“能在此时来,足以鉴证秦娘子心意,咦,窦娥是哪个?”
王秀轻轻摇头,心如‘乱’麻,美人心意最难消受,他有有琴莫言,有文细君两位美人,还要得陇望蜀,太贪心了!或许,做个守望的红颜知己也不错。
不论秦献容来到,也不说王秀的艰难取舍,宋江解决了他的烦恼,就在秦献容来的第三天,梁山泊的大军开拔了。
让王秀惊讶的是,宋江的大军足足有三万余人,不是曾孝藴所提供的万余盗匪。这是什么概念?区区利国监在三万余人的狂轰滥炸下,能坚持几天?
“妈的,曾孝藴这匹老紫马,把咱们害苦了。”上官谦看完军情官塘,当即就破口大骂。早知道宋江有数万大军,他绝不会同意坚守一座小城,早就把利国监腾空,大家一起撤入彭城坚守。
王秀也眼皮子直跳,一个劲地骂娘,曾孝藴和沂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