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有些心不在焉,听王秀推荐人才回过味,诧异地道:“哦,文实要举荐的是哪位?”
“我的.我的一名‘门’人,宗良,就是刚才奉茶水的小厮。 。”王秀犹豫着把宗良说成‘门’人,几乎相当于弟子,他承认了某种现状,也有了某些打算。
“什么,宗良?”赵鼎倒是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王秀,说道:“你可要想好啊,这一入胥吏终身为吏啊!”
王秀淡淡一笑,十分坚定地道:“没有什么不能改变的。”
赵鼎恍然大悟,摇了摇头说道:“不可,看着孩子才十三四岁,大好的年华啊!跟着你或许能考个功名,绝不可以误了这孩子的前程,文实三思。”
王秀会想到这里,思绪才回到了现实中,他看了眼赵佶,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啊!目光有些复杂,道:“陛下,臣有一事.”
就在王秀要说话的时候,一名‘侍’卫进来跟张迪嘀咕两声,张迪脸‘色’一变,急忙走到赵佶身边,低声道:“官家,下面有人闹事,帝姬也被牵连。”
赵佶脸‘色’一变,眉头蹙了蹙,但他并没有紧张,下面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保护一个‘女’孩子绰绰有余。
张迪声音虽小,但王秀听的清清楚楚,他忍不住一阵恼怒,在他的地盘上和赵福金冲突,这是当众打脸啊!他霍地站起身,沉声道:“陛下,臣这就下去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敢对帝姬无礼,我先废了他。”
赵佶诧异地看了看王秀,没想到王卿家也是个狠人,至少话说的狠戾。他一想也是,帝姬在人家地盘上有事,换成谁会火冒三丈,不由地笑了。不过,他是临时起意从延福宫出来,这要是被那些言官知道,恐怕耳根子又不清净了,点了点头道:“好吧,不要让四姐委屈,动静也不要太大。”
“陛下放心,谁敢,我剥了他的皮。”王秀说了句狠话,转身下楼。
赵佶倒是乐了,他没想到文质彬彬的王秀,竟然也有狠虐的一面,一时龙颜大悦,捻须笑道:“好小子,可惜了!”
张迪多机敏的人,眨眨眼就明白赵佶几层意思,蔡攸、赵福金似乎还有别的,他也不敢多想,低眉顺眼地站着,反正是王秀地地盘,好坏不****鸟事。
“算了,不要让王家大姐吃了亏。”
王秀刚到了楼下,正好看到开封府公人进来,那青年官员似乎见过,却见那人厉声道:“都跟我回开封府。”
他眉头微挑,脸‘色’很不高兴,迎了上去道:“开业大吉的,开封府官差也来庆贺啊!”
“这不是王直阁嘛,下官见过王直阁。”青年官员一怔,立即笑容满面抱拳。
“这位.”王秀有点疑‘惑’,拿不准对方也不好说什么。
“官人,他是谁,你给他见什么礼啊!”干瘦‘妇’人可不愿意了,掐腰瞪着王秀,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赵福金和秦献容冷眼以对,文细君却冷笑不已,王卿屏场色’不善,四位美人倒吸引了大半人的目光,美人不好见,绝‘色’美人更不好见,聚到一起的绝‘色’美人更是难见,没人愿意错过大好时机,没看到那些名楼小娘子,两两三三揍过来了?
“住口。”青年官员低吼一声,又对王秀笑着道:“下官开封府巡军司盛怀仁,家叔知开封府。”
“哦,原来是盛大人.”王秀呵呵一笑,他还真想不起来,盛怀仁是哪里‘混’的鸟,原来是知开封府盛章的侄子。他对盛章也不待见,何况一个小鸟,当下看了眼王卿疲问道:“大姐,这是怎么回事??
“有人来闹事,你看不出来啊!”王卿破不打一处来,好好地开业典礼,被一粒老鼠屎坏了?
文细君简要把事一说,那干瘦‘妇’人可不愿意了,扯着嗓‘门’嚷嚷道:“怎么了,不就问问蔷薇水的价,还不许问了,那小‘浪’蹄子还敢打人,信不信老娘叫人卖你到ji舍。”
“咳咳.”王秀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妇’人,不由地心生敬意,暗赞真他妈‘‘女’汉子’,连天子的爱‘女’,太师的儿媳‘妇’也敢买卖,如果不是干系重大,他真想竖起大拇指来句‘牛,你母亲们真的是好牛啊!’
赵福金可不愿意了,一张美丽的脸蛋尽是怒火焚烧,厉声道:“不要脸的贱‘妇’,还敢骂我,给我掌嘴。”
一名‘侍’卫冷着脸就要上去揍人,盛怀仁拦在‘妇’人前面,沉声道:“住手,你也不看看是谁,就胡‘乱’打人。”话声刚落,几名开封府公人脸‘色’不善地围上来,把客人吓的纷纷散避,但有热闹看,又让这些无聊的市民不愿离去。
“给我狠狠教训这贱‘妇’。”赵福金是发火了,她自幼接受良好的宫廷教育,很少有真正发火的时候,今个真被眼前干瘦的‘妇’人骂火了,就想给这恶‘妇’一点厉害。
“你敢。”盛怀仁吆喝公人挡在前面,看了眼王秀,沉声道:“直阁,在你家的店铺里,竟然容忍刁客找事,恐怕开封府不得不过问了。”语气不善,用盛章威胁的意思昭然若揭,他头顶上的人,不是你王秀能得罪的。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还费什么话,不就一个小官吗?当初我叔父怎么看上你这个废物。”干瘦‘妇’人脸‘色’狰狞地骂。
王秀嘴角‘抽’了‘抽’,总算见到败家娘们了,让你老公死也不能这样的催法,在赵福金锐利的眸光下,他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