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一般。哪像小春,恨他,就乱了心智阵脚,还挣不脱了……

玄龄一行往禾满那边去,

一亲信匆忙迎了上来,

“总记,今儿这冥婚可能搞不成了。”

玄龄一挑眉,“怎么,人醒了?”

这也是意料之内的事儿,如果禾满醒了,依那阎王性子,肯定不愿意,活人都不够他消受,还有空去娶个死了的旧玩物?

那人摇头,“不是,听说是请来的大和尚说今天非良辰吉日,结了也安不了新娘的心。”

玄龄听了无奈笑,“世上的荒唐总还有它荒唐的逻辑,所以说,就有它存在的道理吧。罢了,我也不必上去了,免得来贺两次,恐怕也是给新娘的心添堵吧。”

走了,

那背影里也自有只属于他的自在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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