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慨啊,
黄花梨美啊,全是瘿子鬼脸
这会儿孟冬灰醒了,首先不想这是哪儿、我怎么回事儿、满嘴儿药味儿、手上还绑着点滴这些都不想。卯足劲儿回味梦境里的生活啊,觉着超级自在,舒服的一塌糊涂
好了,总有回味美滋味儿结束的时候,这才回到现实中,猛地一切的不舒服都像砸回身上一样,身子骨像被碾过,散了架地酸痛;皮囊都是软的,一点劲儿没有;最难过,嗓子眼儿火烧一样,渴啊,要喝水!
这货也不叫人,自己跌跌荡荡起了身,还拔了点滴,
下床来,
走那边喝水去,
元首正好进来,
“冬灰!”
看她个鬼样子,
佝偻着腰,长发乱七八糟,
抬起头来,却是十足十地,“我渴。”
元首多激动又是多么心疼地忙跨步走来,一把抱住,“我的个劫数呀”
(有小钻石庆祝冬灰重孽人间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