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她到底买了些什么,反正一大袋子,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冬灰一手反撑腰,一手慢慢将框在手上的东西放沙发上,
上下看他一遍,
霜晨有些不自在吧,往窗台边走。
冬灰淡着脸,弯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见方的黑色礼盒,
走到他跟前,
单手递给他,
“我先进去洗。这盒子你洗完了才能打开,必须穿上,你要不听我的,”冬灰像赌气,顿了下。“你就真不是男人!”
霜晨两手都放在裤子荷包里,看一眼那纸盒,冬灰抬了下手“接着呀。”他伸出一手拿住了这就是潘多拉的盒子,揭开了,从此万丈深渊
室内的灯本来就够暗寐了。
冬灰把自己裹的像蚕宝宝包在被子里,
看见他裹着浴衣出来了。
死冬灰才要命,她被子咧开一小缝儿,像唤小狗的朝他招招手,
霜晨头发还有些湿润。搭下来,跟平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你知道萧家的儿子没长的不好的,个性不同,外头装的样子也不同。
霜晨走过来。
“啪”首先把床头灯全按熄了,
冬灰肯定叫起来“黑黢嘛黢的看得见什么呀!”
听见霜晨悉悉索索脱浴衣的声音,“不就是做么,看什么看,”
冬灰暂时没声音,
因为暂时不跟他计较这些,
床往下压的声音,
听见冬灰“穿了么”忽然又一大叫“你抓着我手干嘛!告诉你你今天不穿”
“穿了穿了,”霜晨的声音临界发火,
冬灰也来气,“你别破坏我今天的兴致啊!你这和我身上这些是一套,知道花了我多少钱吗!算了算了,这不是钱的问题,是心思!你要没诚意,趁早走!”那脚啊,又开始蹬,
霜晨一直没声音,
不过从她渐渐又安生下来,知道,估计霜晨松手了
冬灰绝对在笑,
他穿上了,
可是好想看
这货从不做赔本买卖的,自己穿这么美,他看不到是损失;萧霜晨呀,她舅舅唯一死心塌地效忠的人。最后竟然还把她舅舅抛弃不顾了?真是铁石心肠狼心狗肺的一塌糊涂!竟然穿上了是一件t丫裤,后面一根很窄的黑色带子,前面包着,包的也紧孟冬灰当然非要看到!
她突然伸出手去开床头灯,
明显,霜晨张手去拦了的,
可惜,根本没这货迫切的速度快,你看嘛,灯开后,霜晨要拦的手还举着灯光尽管还是不亮,却照着人面上依旧刺眼,霜晨的手慢慢落下,头,侧到一边,手背也搭在了额上,连同眼睛,全遮着了
也就是说,他依旧没看到压他身上的货穿的如何美浪,长发如何撩人披散下来。小脸蛋儿如何纯艳迷人,
当然,
此时,
冬灰也顾不上用自个儿这一身来撩摆他如何如何了,
更重要,
她微掀开被子,要看到他穿着
却,
这一看,
冬灰,眼睛都瞪大了!
她忙去看霜晨。
霜晨搭在额上的手似在轻轻握拳,眼,一定是紧合着了
是的,
一个男人,
有两面尊严。
一面在昂首挺胸的脸面上,
一面就在这双腿间,
可是,
他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
他从小发育就有问题。
粗,
却很短,
所以说,霜晨今天绝对是豁出了一切地在逼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唇线抿得有多紧,
几近能咬碎一切,
心中不住默念,
没事,
她不要脸,
这种人生仅一次不需要脸的事儿和她做最合适
你知道,小冬灰的心肠多少还是柔软的,
对方要强,她会像打气筒一样把自己打得更强,绝不服输!
可,当对方一旦弱势下来冬灰的气也会泄,心软软软,软到尽去看他的软弱一面了
冬灰向上慢慢亲吻着,到了他的唇边,
一手牢牢抓着他覆在额上的手腕要推开,很轻柔地说,“你看看我呀,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呢,这唇,”她的唇锋在他手背上轻轻揉,“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唇彩,什么都没抹,可是,又为了好看,你刚才出来前,我把这唇角都快揉破了”他的手还没有移开,却紧绷着的,似乎有了些松弛,“还有,看看我这身衣裳,你喜欢的黑色,我也喜欢,可是我告诉你啊,这款式我以前不喜欢,太多蕾丝了,好看是好看,可我穿的不舒适,特别是这里”她开始压低腰磨,
霜晨终于慢慢任她拿住他的手腕挪开了,
慢慢。也睁开了眼,
晕黄的灯光下,
俯身看他的小冬灰美艳如神,
黑的发,
黑的眼珠。
黑的蕾丝,
黑的三角幽丛,
衬,白嫩娇嗲的一切
哦,还有点缀的红,
据说被她揉坏了的唇锋,
还有那两点艳樱
冬灰如软暖的丝绵被覆在了他身上,在他耳朵边低说,
“我本来做的就是只磨不进的买卖,没事,你试试,大小跟我没关系,只要你快活。”
啥?
冬灰啊,这话儿还是说早说自信咯,
这会儿你咋就这么看轻了自己也看轻了他呢。
男人呐,
无论他那方面正不正常,开发得早亦或晚,
你一旦给了他放纵,
他很少有跟你客气的。特别是,你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