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夏又如今惊人地能说出许多大段大段佛理,意思她当然不明了,但是出口成章已然令人咋舌!
“佛教的第一特殊魅力,在于对世间人生的集中关注、深入剖析。
其他学说也会关注到人生,但往往不集中、不深入,没说几句就“滑牙”了,或转移到别的他们认为更重要的问题上去了。
他们始终认为人生问题只有支撑着别的问题才有价值,没有单独研究的意义。例如,儒学就有可能转移到如何治国平天下的问题上去了,道教就有可能转移到如何修炼成仙的问题上去了,法家就有可能转移到如何摆弄权谋游戏的问题上去了,诗人文士有可能转移到如何做到“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题上去了。
唯有佛教,绝不转移,永远聚焦于人间的生、老、病、死,探究着摆脱人生苦难的道路。……”
这是婆离在她离开蔚州前“训诫”她的最后一段话。
说实话,以旁人眼看,他这番话充满对“佛”的溢美,甚至有“自吹”之嫌,
而他叫夏又务必牢牢记住,仿佛非要在夏又的脑海里打下烙印:佛是如此完美,你离不开他……
夏又告知了他自己即将去京城,
婆离用玛尼石灰用力遮掩住了她右肩后的月牙痕,
并严厉警告她:入京后,依旧要每半月去当地寺庙拜佛,并反复吟诵他最后说的这段话。否则,他决不轻饶她!
“佛眼、佛心里,有你。”他冷酷说,
夏又害怕,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