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也好！”司马瑾贤正拍着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听到羽心愿意开口，他便很乐意了。
“我这就说，他是我师兄。”
“师兄？”司马瑾贤用十分不屑的目光扫了眼守势，然后撇嘴：“还真是弱。”
“你……”守势气恼，他看的出来，自己虽然不敌那个年纪大的，但和司马瑾贤比起来可要好太多。
羽心也这么想着，对于司马瑾贤的实力，她看的清楚。司马瑾贤对付变成小兔子的她可以，但要和守势单打独斗就差得远了。还是同时也奇怪，这司马瑾贤口口声声叫凡尼上仙‘爹’，一个上仙的儿子，怎么就差那么多？司马瑾贤不会仙法吗？
“既然是你师兄，那也是慕容奕寻的人了？”凡尼上仙一直觉得守势是弈寻的人，这让他很在意，很想马上就确定这个答案。之前蒙蔽弈寻的时候，他用的是幻术，凡人没理由识破的。他内心其实在忌惮，怕弈寻有他所不知道的本事。
“不是，不是。我师兄才从山里出来没多久，来闯荡江湖的。”羽心打着哈哈，想把守势从弈寻身边给撇开，让凡尼上仙他们放松对弈寻的警惕。
“闯荡江湖？”凡尼上仙也开始打量守势。守势杀过许多人，身上有着杀伐之气，加之自己身上伤口的血腥气，看起来倒也像是江湖中人。
“我出山是来闯荡江湖，顺便找找小师妹，没想到在这附近感知到了她，所以就跟上来看看。”守势也答道，他和羽心的默契真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你能感知到她？怎么感知到的？”司马瑾贤没想到凡人还有这什么狗屁感知，那之前慕容奕寻是否也感知到了？
“我们是同门师兄妹，修炼的功法都一样，能察觉到彼此的气息不难。”
“你说谎，她现在只是一只兔子，你如何察觉到气息？”凡尼上仙到底是年纪大，老道一些，一下子就指出了事情的关键。
守势一时竟不知如何应答了。
羽心眼珠子一转，嘿嘿笑着说：“那啥，灵魂也是有气息的，我的灵魂不是在兔子身体里吗！”△≧△≧
“灵魂也有气息？”司马瑾贤疑惑的询问凡尼上仙。
“这……”没听说啊！凡尼上仙自己也是懵比的。“应该不可能。”
听出了凡尼上仙的不确定，羽心笑了：“怎么就不可能了，刚刚我感觉到师兄的气息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上仙，其实你对人类的事情还不是太了解啊。”
羽心的话让守势瞪大了眼睛，什么上仙？什么不了解人类？这年纪大的男子难道不是人？不过很快守势就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羽心都变成了一只兔子，其他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呢？
凡尼上仙语塞，司马瑾贤也是一副懵懂的样子。他们二人不是人类，对人类的事情还真是不了解。有生之年，他们真的是没听过灵魂也有气息的。倒是知道人类的肉身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独特的气息。
“我还没问你们呢？为什么抓我小师妹？为什么把我小师妹变成兔子。”
“哟！看你这么紧张，不会是喜欢你的小师妹吧？”司马瑾贤忽然阴笑着开口询问，同时眼底闪着危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