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瓦岗之主!”杨林此刻不得不佩服瓦岗城中的那个对手,天幕府是消息来自于数月前,这之后瓦岗与金堤之间也就只有步四步五两个营的兵马调动,显见那数万兵马是在这之前便已埋伏在金堤城内矣!
好一个先见之明,难不成是数月前那瓦岗之主便已坐下今天这样的准备?
“父王,儿臣愿带本部兵马前往金堤!”丁良出列请令。
“儿臣也愿前往!”
“儿臣??????”
“大太保卢芳你们都去!”杨林突然冷冽的一笑:“本王若是没料错,瓦岗将会用骑兵冲我军大营,老九你速去将链子锤营带到营前作好随时迎阵骑兵的准备,其余人皆领本部人马往那金堤,我要让瓦岗清晰的看清楚我人马的调动来,就算他不准备出骑兵本王也要诱他出的骑兵来!”
“是!”
随着一众的应诺,只见好些军将从账内出来,大都往那大营正门而去,却唯见一个军将往营内别处而去。
“我料那靠山王定是已出兵金堤。”王伯当目光随着那些往大门而去的军将望了眼,心里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沮丧,真要说的话王伯当巴不得杨林没有上当。
不过在此刻的王伯当看来,杨林此举却非是上当,而是将计就计也!
有一刻,王伯当甚至想要就此冲中军帐拼杀杨林,可是一看那中军帐外的重重兵马便打消了念头,还有杨林那一双天下闻名的水火囚龙棒更是不可小觑。
便是当初叔宝兄还做的那十三太保都没能刺杀得了那靠山王,今番若是做此蠢事也只能是自舍了命去,甚至还会连累城中的兄弟们。
“我料那独自往营里去的将便是去链子锤营传令。”王伯当紧盯那单独的一将,利落的再吐出一个字来:“走!”
于是就见六个寻营兵士不远不近的跟着那将往营地深处而去,因此时营地内兵马调动极为嘈杂混乱,便是有人觉得这一小队兵士有些异样也未深想。
九太保黄昆身负军令心中着急径直往哪链子锤营而去也是未曾察觉身后有异样,当到的营地时陡听身后有异动,回头看时见是自家军士也是一愣,可就在这一愣之机,就见军士突然暴起朝自己飞扑而至,根本未作出任何反应胸口就被刺入一把尖刀,那冰冷的感觉直透心底那种痛苦的感觉无以言表张开嘴本能的就要叫喊出声,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最后只发出一串无力的‘唔唔’声黄昆便彻底失去知觉。
正在此时,另有一队寻营军士恰好经此撞见,立时大声呼喊吹起讯号,一时间营地里喊杀震天,从四处奔袭而来一层又一层兵马。
“冲链子锤营!”
王伯当怒极一声吼,取下长弓搭上三支箭也为瞄准射出就见三哥军士被射翻在地,可是紧跟在后的军士已冲到近前,王伯当将弓一丢提起长qiāng便冲杀上去。
雪豹营四人紧随王伯当之后,一手长qiāng一手追魂弩,qiāng挑弩射转眼间就干翻数十人,直将登州兵马惊得一滞,便是那罗士信也是瞪大了双眼,几乎是顷刻间,几人就朝那链子锤营接近上百米,眼看就要冲破入营,却被越来越多的兵马给围堵,气势也随之一缓。
我的个乖乖!
罗士信想到了个可怕的场景,那就是若此刻不是眼前这五人在冲阵而是那芦苇荡中的所有泥人都在此处用这样的方式冲阵该是何等的狂暴!
又该是何等的快速!
毕竟人数有限,此时发挥出来的威力再是巨大覆盖面以及时间上的坚持都会多有不及,罗士信也已被完全挑起了战意,只听这汉一声大吼如那牤牛叫唤一般,然后提起霸王qiāng左冲右突立时便杀开一大片空间出来,为五人迎来喘息之机。
“还是你们五人随我身后吧。”
罗士信杀到王伯当身边时冷哼一声,随即镔铁霸王qiāng再次抡起施展开来,又将敌军的一波冲前杀退而去,再见这罗士随着退去的登州军一阵掩杀,顿时追的那些登州哭爹喊娘屁滚尿流。
王伯当有点傻了。
套用哥哥的一句口头禅:泥马啊!
这是登州军在围杀自己几人还是这汉子一人在追杀这无数的登州兵?
只见这汉就如同一头蛮牛拿qiāng入阵一般,所到之处无不成碾压之势,不管面前有多少兵马重重堵着都不管不顾的冲杀而去,那足婴孩手臂粗细的霸王qiāng就算未刺着便是磕着碰着也都是一条人命的终结。
要是此人再抡圆了打来,那更是如蛮牛发疯一般,霸王qiāng扫到之处就倒下一遍,一时间,将这些兵马杀得只敢远远望着而不敢稍有靠前,便是罗士信往那一方而去那一方的兵马都慌忙退后。
“好汉,别差了方向!”眼见那罗士信杀得兴起往链子锤营一侧而去王伯当慌忙叫喊一声,那罗士信这才回过神来,嘿嘿一笑又折头杀回,直把那些个登州兵给惊破了胆。
“速去禀告老大王有敌将闯链子锤营!”
而此刻,自金堤方向的夜空爆出一支信号箭,当李成龙见得时立即奔向朝宇文霸禀报道:“哥哥,军师已出城fǎn gōng山东兵马,那杨林也派出了大太保卢芳等六个太保同去金堤救那唐壁去了。”
“好!”宇文霸当机立断:“传令哨旗兵,立刻打开城门,轻骑营弓骑营冲阵登州大营,同时派人传出信号箭,让金堤军师也知晓我们这方战况!”
“是!”李成龙随即朝哨旗兵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