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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单仁南这些小动作,易星辰越发地觉得不爽,单仁政见状,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有任何的不自在,便对易星辰说道:“我这二伯的儿子,跟我平日里就不和的,只要我们凑在一起,他一定要找机会为难,我估计,待会他没准还会找麻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也不用搭理他,反正,在爷爷的酒席上,谅他也不敢做出多过分的事情。”
易星辰也不想评论别人的家事,既然单仁政这么说,他也就淡淡地笑了笑,道:“我知道了。”
只不过,单仁政不知道的是,易星辰作为一名sān_jí剑士,听力远超常人,单仁南私底下的盘算,易星辰早已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他准备暂时按兵不动,看情况再作决定。
更重要的是,单仁南这一群浮躁狂妄的年轻人,就算是商量出来要整人的方法,也很幼稚简单——就是要在酒桌上,让单仁政丢面子。
具体来说,他们是准备使用“车轮战”,待饭局正式开始后,瞅准时机,就轮番向易星辰和单仁政敬酒。他们决定先敬单仁政,后敬易星辰,兴许是因为,在他们眼中,易星辰是个配角,只是顺便解决掉,重点就是,要把单仁政灌醉,让他酒后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出糗惹事。单仁南在和他身边人耳语的时候,清{楚地表示,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要让单仁政在爷爷的酒席上,不胜酒力撒野闹事,只要达到这个效果。爷爷必定责罚。那单仁政就能吃不了兜着走。
除此之外。易星辰还听到,单仁南为了防止单仁政有机会推脱掉被敬酒,甚至还想到要断了单仁政的后路——吩咐一个骂人不用备稿的人随时准备着,只要单仁政开始推脱,他就马上当众说些损话,逼单仁政不得不低头就范,在压力下喝掉一杯又一杯的酒,直到把他彻底灌醉。当然。单仁南也没打算放过易星辰,同样的计划,也准备对易星辰施展。
这些话,易星辰一字不漏地全听进耳中。对此,易星辰觉得又是可笑,又是无奈,甚至忍不住为单仁政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些血缘兄弟,而替易星辰辛苦。易星辰随之看向单仁南时,心想:这些小孩子很要面子,所以他们认为。别人也会很要面子。可惜,他们似乎习惯了养尊处优。竟然不明白,易星辰其实可以选择不给他们面子……
嘴角轻轻一扬,易星辰心中盘算已定,一抹冷笑闪过脸上。在他身旁的单仁政,对于易星辰心中的想法自然是无从得知,只是还以为着,易星辰会因为单仁南的刁难和羞辱而不愉快,不时对易星辰宽慰几句。易星辰本想将单仁南的幼稚计划告知单仁政,但正巧,席会的主人,寿星公单英雄,开始向各位来宾朋友招呼着,打断了易星辰的举动。
单英雄似乎不喜欢奢华排场,所以这里屋,一共就摆了三张桌子,招待的宾客,大部分都是单英雄的至交好友,或者老战友,像易星辰这样身份的人,倒是不多。
只见单英雄小心地端起一杯酒,对同屋的老兄弟们,笑道:“各位,感谢你们今天能够大驾光临,来祝贺老夫的寿宴,我们这些人,也是难得一聚了。所以,我今天是必须拿出最最特别的,来接待各位。首先给各位献上的,是我几经波折才得来的好酒,请大家品一品。”
“我早就听说你有好酒,今天终于舍得拿出来了。”单英雄的话,马上就有人回应了,但奇怪的是,单英雄有好酒,似乎早就不是新闻了。应话的人,是一名胡须皆白的老人,看起来已经年岁相当了,而且很显然是一位好酒之人,听到单英雄的话,他是第一位举起桌上那只有拇指大小的白玉酒杯,亟不可待地想要品尝杯中美酒,但在那之前,他倒是略带怨言地笑道,“不过,你也太小气了,怎么每人只有这么一小杯啊!怕是还没来得及把味道品尝清楚,酒就已经下肚了。”
“唉,你这一杆枪!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好酒难得!杯子不小一些,根本就不够你们分的。还有,你们尝一尝,就知道我为什么不舍得拿出来了。”面对老朋友的“责难”,单英雄不仅丝毫不在意,而且还毫不拘束地,反过来笑着调侃一众老友。
他的话,果然成功让席间所有老战友们,顿时不约而同地急躁起来。本来就都是军人,更何况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返老还童,个个都像小孩子一样,没有多少耐性,纷纷催促着,赶紧开始品酒。
“好,我先干为敬了,敬各位兄弟姐妹一杯!”应众要求,单英雄马上先敬众人,然后一口喝下。
“好,干杯!”单英雄喝了酒,众人举杯同道。
一瞬间,忘忧酒下肚,众人脸色纷纷大变!刚才单英雄说的话,他们完全没有半句质疑!
众人表情各异,但唯一的共同点是,没有一个人不为心中油然而生的愉悦感而震惊。
那位胡须皆白的老人最为爽直,顿时带着一脸的震惊,再一次埋怨单英雄,道:“果然是好酒!这酒是谁酿的?还有没有,英雄,你太小气了吧,就给这么点,你可不能藏着啊!”
尽管胡须老人的话,似乎毫不客气,但作为一同经历过生死战场的老战友,在场的人,没有人会在意这些。相反,老人的话却仿佛一个爆炸点,一下子引爆了在场众人的情绪,得到此起彼伏的响应!正如单英雄所说的,所有人都明白,为什么单英雄对这酒这么珍而重之,同样也都质问单英雄是否还藏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