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总念叨那四万块钱,谢世仟这个不知希望我叫他干爹还是爸爸的男人,就给土门捐了四万块,仿佛在跟我说,“当扶贫了,不提了。”/p
从历年仟坤的扶贫来看,他确实比您强多了,这么多年这块支出达上千万。而您呢?却“逃之夭夭”,需要您年幼的女儿给您收拾残局。/p
我并不是小气的人,为何却念那四万块钱,因为当年明明该我自己做主安排所有资金去向,毕竟有个新车是四月底才添钱换购,可是都当我是“未成年”,在我哭着,叫嚣着让他们“滾”出我的“房子”的时候,却把我从楼上赶了下来,并关到贴签子门外面。/p
我气愤的在隔壁堂屋绿色沙上趴着大哭到声音嘶哑,并不断闹着:“你们不准在我爸爸和妈妈的房间里面。”/p
但是他们不理我的大哭大闹,就跟去年的我一样,反而被人当成神经病。/p
呵呵……/p
比人多吗?/p
不知道世间事都是因果轮回,都有报应!/p
处理我的东西,却把我排斥在外?不可笑吗?/p
我恨自己没力气,恨自己不敢动手打人,恨自己不会武功……/p
爸爸,我太年幼,就不该在四伯问我要钥匙时,百分百信任的把钥匙拿给他。/p
爸爸,对不起。/p
我没有做到小时候您和二表爷爷给我说的话,“秦琴,表爷爷下车去喊摊贩让路,你把钱抱好。”/p
二表爷爷下车时拿着电棍,又给车上安了警报——但是那些人都不让。/p
司机说人太多看不到路,怕撞到人,于是坐右手边跟我一起抱着一口袋钱的您说:“如果有人抢钱,死都不能松手。”/p
我“嗯”了声,死死的抱着跟我差不多大小的口袋坐在车后排,就像抱着三个月大的儿子从天府广场酒店回来时的场景一样。/p
那天呢,我从车尾回头看二表爷爷用警棍“赶”着摊贩和请行人让路。/p
车窗两边很多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他们都看着车里的我。/p
我很紧张的抱着口袋,而您站在前面请那些人指了条其他路并着烟。/p
我看着车窗外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背心都冒出了汗,紧张得希望您们快点回到车里。/p
二表爷爷回车里说:“可以了,应该开得过。”/p
而您回车里后,谨慎的说:“换条路走,不太平。”/p
……/p
爸爸,所以您死后在我对您倾诉的几百个夜晚后却没任何人帮我时,我带罗飞回家,并坐在窗下的木板凳上,通宵看着天上的圆月说:“我不想读书了,读书没用,我要混社会。这样才能保护我妈。”/p
罗飞说:“我也不读了,如果你要混,我们一起。我把你屋头的家具家电全卖了,你干不干?我以后帮你报仇。”/p
“好,卖。”/p
……/p
可他没卖,得到我同意都没。/p
反正多的都被人“掠夺”了,我也不在乎这些。/p
……/p
为了鳄鱼皮带里的三千块钱,“疯子”这个词充满了我的耳朵。/p
当酒杯砸在我脚下的时候,我只觉得这世间没有“公德”,“机会”不是把握,而是争取和创造。/p
而且当年我想研究下每个人对于处理各种事情的方法和态度,于是某一天,故意拿了四伯一百块钱,我想看他们对非法闯入别人家“抢夺现金”的行为是什么表现和态度?/p
故意拿到洛水买了一个15元的包,又把剩下的钱放到枕头下,甚至拿到学校请他们吃东西。/p
当天爷爷穿着蓝色长衫在自留地问我,“为什么要拿那一百块钱?”/p
我转头就走,“我没拿。”/p
可是我哭着走在田间小道。/p
因为他们拿我的钱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公道,怎么不去问他们?/p
区区一百块钱,闹得人尽皆知,我拿了又怎样?/p
我为什么现在承认?/p
等我有更大的“平台”,我们让更多的人评理?/p
加之车的运费有三个月没算,以前每个月运费都是每人六千左右……/p
何况买车究竟谁出的钱?/p
一百块钱好意思问我?/p
开着我的钱买的车,拿着我的钱买手机,还好意思为了一百块钱问我,到处说三道四,“偷”了他们的一百块?/p
呵呵……/p
因为不知道我爸账本上写数字的人都是我吗?/p
不知道厂里工资往信封装钱的人,都是我才那样对我吗?/p
他只是检查了钱和账本后签字而已,或者检查信封里的钱后往信封上写名字。/p
……/p
小孃说:“你就说拿了,又怎么?”/p
我说:“我没拿他的钱。”/p
因为,那是我的钱,只是被他们放在他们的口袋,难道算我拿他的钱吗?/p
可我没说下文。/p
并且我还说了句:“二婆婆说的陈银儿拿的。”/p
当年把我当小孩子诓,当小孩子哄,当小孩子和“疯婆子”的女儿处理,要了钥匙,拿了我上大学要送给教授的剑南春,还把衣柜门弄坏,床垫什么都翻了?/p
……/p
我无所谓天下皆知,我也无所谓世人怎么骂我,我只想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p
得罪就得罪了!/p
大不了这辈子没任何亲人,大不了我走。/p
谁知道我当年受了多少委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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