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跑跑也都从坡上下来了,谢可嗤道:“衡其你就别吹了,你肯定是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摔得晕头转向,耳朵里产生了耳鸣!”

黄跑跑也赞同道:“是啊,衡其你就别说得那么吓人了!”

“咳……”黄跑跑的话音刚落,一声诡异的叹息声便传入了他的耳中,接着他看见杨浩、谢可等人的脸se都是一变。显然他们也都听见了。

黄跑跑顿时骇得脸se惨变道:“真的有叹息声……”

“在地上!”傅莹突然出声道。

从坡上下来伊始,她就一直在观察着、判断着。当叹息声再次响起时,她很果决地便判断出了这叹息声竟是来自地上!

数盏手电筒立刻同时扫向了地上。

然而众人遍观附近的地面,却仍是一无所获。

“在那!”衡其猝然失声惊呼。

只见在左面的洞壁边赫然有一只脚背大小的黑甲壳虫似的生物。而那叹息声正是从这甲壳虫的嘴里发出来的!

“这是个什么怪物?是甲壳虫吗?”谢可紧盯着这东西,张大了嘴巴道。

“不是,”傅莹盯着那生物凝神静气道,“这是血蝹,专门吸死人元jing的生物,据说是古代的风水师豢养的,专门用来守护墓室,也是倒斗之人除了粽子外最怕碰到的一种东西!”

“血蝹?”衡其咀嚼着傅莹的话语。

“读‘熬’,不读‘温’。”傅莹纠正道。

“可是这小东西怎么会发出人的叹息声?”黄跑跑好奇地问道。

谢可自以为是地抢着答道:“你见过娃娃鱼吗?娃娃鱼为什么会发出小孩的哭声?”

“娃娃鱼是自然界的正常生物,这东西却是见不得光的。”杨浩沉吟道。

“不错,它就是这血洞里的禁制!看来白鱼帮一再发出jing告,就是因为这血蝹!杨大哥,我们必须要赶快离开这里,千万不能招惹了它!”傅莹脸se严峻道。

“吓了老周一大跳的东西原来是这屁屎大的玩意,我踩扁它!”衡其气哼哼地伸出脚,要去踩那血蝹。但那血蝹的动作极快,不等他的脚伸到,早已闪电般地窜入了黑暗中。

“周大哥,不要踩它!”傅莹连忙出声示jing。

但衡其哪里肯听,一手拧着伪斯登,一手举着手电筒四处乱照,试图找到那只血蝹。

“呼!”就在这时,不知何处突然吹来了一股冷风,这冷风同先前的那股怪风一模一样,也同样挟裹着大量的沙石,“扑”地全部打在了衡其的脸上。

衡其唬得毛骨悚然:“哪里来的鬼风?”

“是那血蝹在吹风!”谢可眼尖,早已看清那风正是从那血蝹的嘴里吹出来的!

“什么?这畜生个头这么小,又不是蛤蟆,肚皮里能装多少风啊?再说它哪有那么大的力气吹风?”衡其使劲地搔着花岗岩脑袋道。

“这就是它在吹风!刚才在坡上我还不能完全断定,但是现在我可以肯定就是它!”傅莹也说话道。

“那就实足是个怪物了,我先毙了它!”衡其抓起枪,抖开保险,就要勾动扳机。

“不能开枪!”傅莹再次阻止了他,“开枪就会把它激怒!”

“这小东西,激怒了它又怎么样啊?难道它还能长个不成?”衡其不以为然道。

“它不能长个,但它死前会报jing,招来大量同伴!据我爹说,它们吃光一个人用不了一分钟!”

“什么?它们吃人?”谢可和黄跑跑都骇得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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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九章 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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