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就赶到了东城区龙华大道三百零七号附近,这里是一个富人居住的小区,一排排异域风情的欧式别墅矗立在街道两旁。我们找了一个停车位,将别克商务车停好,然后下了车,呼叫另一个小组。
呼叫了半天,才见一辆白色suv驶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两个很洋气、很光鲜的人。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两个很洋气、很光鲜的人却是李寿生和陈汉奸。
我还没说话,黄跑跑率先骂了起来:“怎么是你们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能发现得了信号?简直就是浪费我们的表情!”
陈汉奸嘿嘿笑道:“黄跑跑,别看你进了‘精英小组’就抖起来了,咱们两个虽然是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并不证明咱们就没有贵人相助啊?”
“贵人相助?我看是有贱人相助吧?”黄跑跑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
“黄跑跑,你说谁是贱人?”suv的左侧后车窗打开,一张美女的脸庞现了出来,不过美女此刻是满脸的怒色。美女的旁边似乎还坐着一位美女,虽然车里的光线暗淡,但黄跑跑还是认出了她们是谁。
“啊?阿珍、小玲!”
那两位美女果然是高伟珍和陈小玲。
黄跑跑忽然跳下车,揪住陈汉奸的衣领,挥拳要打。
“黄跑跑你干什么?”我急忙伸手钳住了黄跑跑的手腕,不让他的拳头打下去。
“陈汉奸、李寿生你们这两个混蛋,竟敢泡我的马子,真是吃了豹子胆!”黄跑跑气得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边。
“黄跑跑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们是自愿组合的好不好?什么叫泡你的马子?你问问阿珍和小玲,是不是她们自愿和我们组合的?”陈汉奸反唇相讥道。
“气死我了,士可杀不可辱!可司,你要么让我打死了他们,要么让我被他们打死……”黄跑跑拼命挣扎道。
“行了,我看你是‘士可辱不可杀’!你的度量就这么小吗?所有的男女队员都可以自由组合,怎么阿珍和小玲就不可以?你再胡搅蛮缠,就开除你出精英小队!”我痛斥道。
“黄跑跑,你也确实太不象话了,你再闹,耽误了正事,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衡其等人纷纷嗤道。
“可司,我要求退出精英小队,和陈汉奸他们一组!”黄跑跑声嘶力竭、吼声如牛道。
“黄跑跑,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精蝇小队’吧,别节外生枝了!”陈汉奸、李寿生一齐干笑道。
“是呀,黄跑跑,你就别节外生枝了,我们现在和陈汉奸他们是‘最佳拍档’,你要是来了,那才是真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高伟珍也嗤道。
“杨大哥,情况是这样……”陈小玲已经拉开右侧的车门,出来向我汇报情况了。
原来,她们探测到的信号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一家红十字会医院。我们便向那家红十字会医院走去。走到那医院门口时,只见超级月亮也正好悬挂在医院后面的夜空上,此刻天空中一丝云彩也没有,那轮圆月也是格外的巨大、明亮而惨白,对,惨白得就象死人的脸!
请原谅,日日夜夜和特异灾厄事件接触,我的脑子里想的也就是死人啊、尸体之类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职业病”吧?
该医院的一位姓王的主任接待了我们。
我们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末了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刚刚抢救过来的假死过去的病人?”
王主任满脸喜色道:“有啊,刚刚急诊室确实抢救活了一位已经下达了死亡通知书的病人,这是医院史上的奇迹,也是我们医院的第一例!我正打算报告给上级,要给有关医护人员请功呢!”
“别请功了,你抢救过来的可能是个恶魔呢!”我尚未说话,黄跑跑不失时机地又放起了厥词。
“这是什么话?”王主任气得一下就怔在了那里。
衡其笑道:“黄跑跑呀,你懂不懂得说话也是一门艺术?哪有你这样开口就放厥词的?”
“带我们去看看病人吧。”我对王主任道。
“病人在骨伤科405病室。”王主任边走边向我介绍道。
“病人是什么时候送来的?得的什么病?你们什么时候对他下达了死亡通知书的?他又是什么时候活过来的?”我一口气问了四五个问题。
“病人叫黄大满,四十五岁,是个的士司机,一个星期前被送来的,确症是脑瘤,虽然动了手术切除了脑瘤,病人仍因为癌细胞扩散而死亡。一般正常情况下,这样的死亡是不可逆转的,也就是说,根本就没有再活过来的可能!三天前,他就被下达了死亡通知书,他的遗体也被送进太平间的冷藏柜冷藏了起来。就在一个小时前,我们把他的遗体从冷藏柜取出来,准备送往殡仪馆火化时,却意外发现他竟然又有了脉搏和心跳!我们立即把他送到急症室抢救,苍天不负有心人,二十分钟前,也就是九点五十分左右的时候,他终于活过来了!这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啊!”王主任说着说着又亢奋了起来。
“王主任,这可能还真不是医学史上的奇迹,而是‘生死蛊\在作祟。’”我及时给王主任头上泼了一瓢冷水,并给他详细介绍了生死蛊的情况。
“不会吧?原来是妖孽附体啊!这……这也太骇人听闻了……”王主任的额头上冷汗直冒,刚才的喜色荡然无存。
“王主任,不好了,号床的病人……”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跌跌撞撞地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