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老神拿了一把狙击枪,瞄准着前方,给衡其他们作掩护,朱凤练和刘勇则各持着一把突击步枪,站在铁轨旁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几个女孩子便呆在原地休息。
黄跑跑自己也没闲着,也举起一个红外线夜视仪在观察着四周的动静。看来他还真的进入角色了。
这列地下铁竟然有十几节车厢,黑乎乎的摆了好几十米长(还算这是在窄轨上运行的小火车,比标准规格的火车要小得多;如果是标准规格的火车,那估计得摆上个半里地),因此衡其他们搜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近了车头的位置。然而对于车厢上究竟有没有情况,他们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只是聚集在车头附近商量着。
黄跑跑从夜视仪里看到了这一情况,忙对老神等人道:“臭小子他们在等什么呢?为什么还不上车?就这样让时间都白白地流逝掉吗?”
老神道:“衡其他们现在不上车,肯定有他们的顾虑嘛,你操这份闲心干什么呢?”
黄跑跑一拍脑袋道:“不行,我现在也是领导小组的成员,我要对他们负责,我们必须要有所行动!”
“你也是领导小组的成员?”刘勇和朱凤练差点没笑出声来,三个女孩子也笑弯了腰。
“是啊,我现在就是你们的领导,你们不服吗?”黄跑跑一本正经道。
“好好,黄‘领导’,那请问你有什么主意呢?”刘勇问道。
“我认为,他们绕到车头去上车,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策,我们不如从尾部上车,主动去同他们会合,而不是在这里等!”黄跑跑挥舞着手臂道。
“可是衡其给咱们的命令就是在这里等,黄跑跑你不要别出心裁!”刘勇道。
“你们也太僵化了吧?衡其的棒槌就能当‘针’(真)?老神你和朱疯子怎么看这事?”黄跑跑看着老神和朱疯子道。
“我同意黄跑跑的意见,确实不必那么僵化,一定要等待衡其他们上了车咱们才能上车,咱们这就从尾部上车,!”朱疯子倒是很赞成黄跑跑的意见。
老神则捋着下巴上几根山羊胡子默不作声,显然正在思考问题。
刘勇嗤道:“朱疯子,你怎么相信黄跑跑的话?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不够吗?你要是跟着黄跑跑跑,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这个责任?”
“我是领导,出了问题我负责!”黄跑跑掷地有声道。
“行了行了,朱疯子你就和黄跑跑从尾部上车吧,一路向车头方向搜索前进,我们在这里守着装备,并等待衡其的指示。”老神翻着眼皮道。
老神开了口,刘勇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不住地摇头。
黄跑跑却攀着车厢尾部的挂钩,潇洒地跃了上去,一点也不像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渣人,倒像个真正的精英!
朱疯子见状也跟着跃了上去。
两个人都站到了车厢门口,打算进入到车厢里面去。这地下铁看起来是列客运列车,也就是说,它的车厢就是客车车厢,前后各有一个门,两边是窗户,车厢里面则是一排排的座位,中间是走道。不过现在车厢的门紧闭着,同时因为还没有恢复电力,所以整个列车完全是一片漆黑。
平常胆小如鼠的黄跑跑此刻格外胆壮,只见他扶正了头上的照明器,让光束照着车门,然后麻利地转动着门上的把柄。然而把柄转到头后,车门却未能打开。黄跑跑定睛一看,只见有一根拇指粗的铁链从里面将门给拴住了,要开门就必须将铁链弄断!
黄跑跑想也没想,揿出万能棒里面的撬棒,将撬棒尖捅进铁链的空隙,扭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然后爆喝一声,“喀嚓”,那铁链竟然被他生生扭断了!
他一脚将门踹开,牛气冲天地回头招呼朱疯子道:“朱疯子,走!”
再说衡其等人在车头嘀咕了半天,终于有了决断。衡其神色凝重地对谢可、农民和龙运鹏道:“可以肯定,车上有那些玩意,咱们现在只能待在车外,等可司和傅姑娘恢复了这里的电力后再上车清扫它们!”
农民道:“既如此,那咱们现在干脆按兵不动,等待和可司他们会合!”
龙运鹏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千万不能打开车门,以免祸患跑了出来!”
农民道:“刚才咱们从车尾一直看到车头,应该检查了所有的车门,似乎并没有找到什么漏洞吧,这就是一个有利的时机!”
“衡其、衡其,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衡其的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了老神的呼叫。
衡其忙回答道:“老神,出什么事了?”
“黄跑跑和朱疯子从车尾上车了,说是要来和你们传会合!”老神答道。
“什么?黄跑跑和朱疯子上车了?他们进入车厢了没有?”衡其的脸色一下难看了起来。
“进去了,他们已经进入到车厢里面了!”老神答道。
“坏了!”衡其的脸色更加阴郁了起来。
“什么?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他上车的?”谢可也火大道。
“是他自己要上车的,他是‘领导’,我们都没办法说服他!”刘勇也接腔道。
“‘领导’?他还真拿自己当棵葱了。”龙运鹏哂笑道。
“他就是坨狗屎!我要立即撤了他!”衡其的愤怒终于爆发了。
“这个该遭牛踩的癞蛤蟆,该发瘟死的猪!他不弄出点事来他就不安分!”谢可也两眼冒火。
“现在骂他也没有用了,咱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