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她才洗完,就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似乎还有水汽。
那小蛮腰和小白兔特别惹眼。我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有些邪火。
秦澜偷偷看我一眼,自顾着擦头发:“看什么看,我累死了,要睡觉。”
我也知道她累死了,只得压下邪火,过去帮她擦头发。这丫头也真是的,既然要睡觉就别洗头嘛,这下怎么睡呢?
我用毛巾给她擦着,她打了个哈欠,还真要睡了。
我说你等着,我去买个风筒回来。她说不用那么?烦啦,这可不?烦,不能湿着头发睡觉啊。
我利索去买,买了回来一看,她已经躺着睡着了,脸上全是舒缓的表情。
这家伙还真是累坏了,不过她头发很湿,这样可不好。我将她抱在腿上,用风筒给她轻轻地吹。
她竟然没醒,迷糊中翻了个身,嘴巴正对着我的下面,一下一下地呼吸。
我大腿一紧,唉呀妈呀,为毛好兴奋。
不行不行,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她现在累坏了,我怎么能折腾她呢?
我就不乱想了,安心给她吹头发,吹干了就让她好好躺着睡觉,我在旁边看着她,她可真美。
这一天我没干别的事了,秦澜一直在睡觉,我则在宾馆里陪着她。
傍晚的时候她终于醒了,这下就精神了。不过她那浴巾松了许多,她就羞了:“你没对我干什么吧?”
我翻白眼:“我是那种人么?”她狐疑看我,我给她拿衣服,晾了一天也差不多干了。
她利索穿上,然后我们就干瞪眼了,之后该干什么呢?
我咳了咳:“澜澜啊,现在事情已经稳妥了,我也打算回高洲去了。”
她嗯了一声,让我保重。我又一咳:“那个,说好的剃毛呢?”
她一滞,满脸通红:“什么鬼啊,我还要回家去看看情况,一定要确定秦昊彻底完了才行,我先走了啊。”
我擦!你这是几个意思?我扑上去按住她:“不急,秦昊肯定完了,你慢悠悠回去都行。”
她又慌又羞:“早回去早安心嘛……”
我斜眼,心里骚动起来:“不要逃避了,明明是你自己提出来的……”
我看向她下面,她双腿夹得死死的:“我没说过!拜拜!”
她推开我就跑,尼玛蛋,这能玩儿?我挽起袖子逮住她:“看来你是要逼我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