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一样好看的东西掉在地上,也会忍不住捡起来的,何况是个好看的人?本人天性纯良,实在不忍心这货沦落“下九流”,从亲眼目睹吴名士偷窃的那一幕,这个想法就在我的心底滋生,姑娘连陈子杰这种“纯男”都能变成“渣男”,改造他估计也不是难事?
“从今天起?下半辈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不会不打算跟我离婚吧!”他惊讶、哦,不!应该是惊悚地瞧着我问道,结婚的确是一时之气,不过还确实没打算离婚,本来结婚就是不想让陈子杰与单若心看低,此时若是离婚了,岂不是打脸?以后的事情,我不管,反正此时没做这样的打算。
“离婚?姑娘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嫁了,为什么要离婚啊?”我笑道,“你放心,姑娘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这件事情你也没有多大的错,也帮了我好几次,让我没把脸丢在鞋底下,所以,你就不要担心没钱交房租了,我虽然也没什么钱?但是房租暂时还付得起,我打算租个大点的房子,这样你就不用总是去叨扰别人了。我们两个大活人难道还不能过日子吗?我单若水一出生就知道,世界就踩在我的脚下,我就不相信,我离开了陈家,还不能活出滋味来了?”
他瞧着我认真的模样“噗嗤”笑了声,问我道:“既然你有钱租房子,干嘛还赖在我这里不走?租个大点的房子?不用叨扰别人?难道你还想跟我同居?我跟你领结婚证,是害怕你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你千万别当真啊?我可是独身主义,做我们这行的拖家带口太危险了,结婚这事儿,对我而言太遥远,结婚证对我而言也不过就一张纸。[t]”
我也不是真心要嫁给他,所以关于结婚的事儿,我一点儿也不纠结,我道:“这样好不好?我们做个交易,你在人前假扮我的丈夫,我支付你一定的费用,这样你就不必因为房租问题到处去偷东西了,两全其美啊!”
“你都没拿赡养费哪里来的钱?”他好奇地问道。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好吗?我结婚前还有点小积蓄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就是那种豪门里的米虫,什么都不懂吧!”我有点讥讽地道:“再说,米虫也比你这个贼强吧!你若不答应,可别怪我威胁你,分分钟告你。”要不是你阴差阳错地跑到我的房里来,我能这么被动吗?
“你告我什么?入室qiáng_jiān吗?结婚证都领了,你还拿什么告我啊?”此时这厮简直跟开了外挂一样,拿着那个红本本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盯着他那笑得帅爆的脸,想,这货不会是为了这个,才那么豪爽地跟我结婚吧!(我为什么要用豪爽这个词?难道他跟我结婚还亏了吗?)
见我无言以对,他还得意地哼了哼,我冷冷道:“那如果我们离婚了,还不是照样可以告你?顺便加一条诱拐良家妇女罪。”不嘚瑟了吧!他有点呆了,不管怎么说,他半夜偷偷摸摸地跑到我房间就是犯罪,姑奶奶一不高兴,就可以让他进监狱,更何况,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据他自己的描述跟陈子杰的片面之词,他的案底肯定不少,搞不好进去就出不来了。
有人问我,你跟一个有案底的人结婚,貌似不怕啊?谁说的,只是此时我还不觉得这厮有什么危险性,后来,我肠子都悔青了,但是那时为时晚矣。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负责一辈子啊?那你还不如叛我死刑呢?”他想了想,貌似是个死局,只能妥协。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说跟我结婚比死还恐怖吗?姑娘又不是母老虎?(确定不是吗?你已经搞砸一个了)
“总之你得给我个期限吧!结婚这种事情,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他一本正经地跟我解释结婚是件多么愚蠢的事情,顺便也嘲笑我出校门进婆家门的悲惨择决,我“呵呵”一声道:“你爸妈不傻,哪里的你?”
他愣住了,想要回绝我,又找不到好的措辞,于是说:“说话归说话,别骂爸妈啊?”
“你是先骂了整个世界好吗?不婚主义只是小群体,对于大部分的人而言,婚是注定的命运。”我扳着手指头算道:“像你这样的一个连房租都付不起的贼,能有女人嫁给你是你命好好吗?你知道现在娶个老婆得多少资本吗?至少得有房吧,在这个寸金寸土的年代,在这个房价漫天飞涨的a市,你知道一套房子得多少钱吗?你得踩多少家店才能踩出一个平方来?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反问我道:“那你的意思,我还挣了是吗?”
“你当然挣了,从小算命的就说姑娘是旺夫的命,你看陈子杰娶了我,谁不是说他事业爱情双丰收啊?他银行里的那些事情,他搞不定的,都是我在背后帮他筹谋划策的,不然凭着他的能力,在那样的单位,早被人给嗝屁了。(帮他筹谋划策是真的,不过没人嗝屁他,应该是他爸的功劳,有点小心虚)
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长串,从大学时期给陈子杰做便当到买衣服鞋袜,到为了他到金融系旁听,平时帮他做笔记,考试前帮他复习,到最后他毕业时的铺床叠被,结婚后的各种贤内助的英雄事迹,说得我是自信心爆满,最后总结道:“所以,谁娶了我,简直就是上辈子积福。”(确定是积福,不是造孽?)
“可是你离婚了……”正在我说得天花乱坠的时候,好冷的一把剑命中心口,当场喷血有木有?吴名士风轻云淡地说道,饶有玩味地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