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兄何必如此紧张,在下绝没有这个意思。。 请梅兄看看我这张镇魔符,这可是我近来新成的灵符,正要寻同道指教一二。”鬼哥若无其事的含笑摇头,并顺手从袖中‘摸’出一张金‘色’灵符来,并示意真缘送给梅九度。
梅九度仔细看了看鬼哥,见他的确并无出手之意。又看了看眼前这张金箔所制的灵符,其上密密麻麻刻着符纹,形象极是庄严大气。其中宏伟光正之气息随着金光发散出来,隐约中竟然透着极强的释宗念力,其‘精’纯程度居然是他生平仅见。
这让梅九度不禁大为错愕,虽然他接触过的释宗‘门’下很少,但却早知此宗向来与魔‘门’是水火不容的。而仙金原不但魔道宗派稀少,释宗‘门’庭也同样罕见,而且都是些小‘门’小户,并没有什么高阶修士,远不如道‘门’与妖族的兴盛。而一直以来鬼哥所表现出的功法海都与魔修十分契合。
可是现在,他居然拿出了一张以释宗念力结成的灵符,并声称是他本人的手笔。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他的身份就更耐人寻味了。梅九度仔细查看之后,已可以断定此符定然有极强的镇魔之效。联想到先前的疯魔酒,忽然觉得此中颇有些玄机。
“阳兄这道符的确不同凡响,但若要与万物生息图相比,可还差得远呢。”梅九度气势一敛,忽然平静下来淡淡说道。
鬼哥嘿嘿一笑道:“梅兄所言极是,阳某这几手怎能与先辈高人的符术相提并论。不过物有物‘性’,各尽其用。无价之宝若闭之高阁,未必能强过一枚铜板,这也是它们的时运。值此乾坤易动风云变幻的时节,谁又能知道哪道符会大放异彩呢?”
“阳兄之言玄机暗藏,颇有我道‘门’之风。如此说来,阳兄想要以此符换本‘门’的万物生息图了?只不知尊驾此符何名,又有何用处?”梅九度细细咀嚼鬼哥弦外之音,竟对此符极其处负,但事关重大,不容他不再三斟酌。
鬼哥微笑道:“此符名渡魔符,对于一应魔功魔物,皆有镇伏‘荡’化之功。威能究竟如何阳某也不便自夸,还是依老规矩,请道友将此符带回后以贵‘门’前面之议为准。”
梅九度面无表情道:“仙金原几乎并无魔道支派,此符纵有伟力,谅来也无大用。[看本书请到打算以多少渡魔符来换生息图呢?”
鬼哥迎上梅九度的眼神,似笑非笑道:“今日不用,明日也许便会用到的。至于数量,此符阳某只有三十张,梅兄觉得如何?”
梅九度此时已经几乎可以断定,鬼哥必是已经将疯魔酒卖给了妖族。不管此人是‘欲’左右逢源也好,包藏祸心也罢,他这一举却必然极大的影响了即将到来的战争。
这种事他能做一次,焉知不能做第二次。这种人物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便是极大的威胁。想到这里,梅九度不置可否,豁然转身‘欲’走。心里只想着回去必须立即向‘门’主痛陈利害,须速速将此人斩杀。
可他转身之际,却又听得鬼哥道:“梅兄最好速去速回,后天日出之后,‘荡’魔符便不是这个价钱了。梅兄若过了时限再想要符,那么每张符上,还须多付我十锭雪仙银。”
“十锭雪仙银,三十张便是三百锭?哈哈哈哈……”自平山到逍遥‘门’所在的逍遥岭,便梅九度不惜代价的全速疾驰也需三天两夜。是以贪图符宝不说,还想黑心讹诈,‘胸’中杀意不免再坚定了几分,当下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鬼哥看着他的背影,轻叹道:“或许介时买符者另有他人,梅兄还是赶早的好,莫谓言之不预也。”
梅九度离去之后,真缘小声道:“鬼哥,这小子想杀你了,为啥还放他走?”
鬼哥笑笑道:“你最近似乎特别喜欢杀人,从前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真缘挠挠头,眨眼道:“对呀,贫僧可是出家人,怎么会总想着杀人呢?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啊!想来是那餐龙‘肉’吃的多了……老大你说……你做什么去?”
“将‘门’外那些‘混’蛋赶走!启阵封山!”鬼哥负手再不听他自言自语,留下一句话便向后院走去。
他来到这口金‘波’涟动的泉井之前,一步踏入其中,身体迅速沉入其中,紧接着一道金光闪闪耀之际,五块大石轰然重新合拢,重新封死了泉口。而不数息间,宅院之内魔气并起,如同重云蔽日般,变得‘阴’森起来。
这股气息直接涌出别院,不一息间便覆盖了平城,直到吞没方圆三百里才停住,虽然寻常人感觉不到,但刚驰出千里之外的梅九度却是感觉到了这股瘆人的‘阴’森。
此时鬼哥仍顺着泉水下潜,虽然越是向下阻力越是倍增,但对此时的他来说却已属闲庭信步。在直潜下近千丈之后,鬼哥面前一空,竟然现出一个颇大空间来。这里是平山这条灵脉灵气最盛之处,所以这里才是鬼哥真正的‘洞’府所在。
这个‘洞’府是他独自开辟,前后用时达三年之久。他落足之处,是一块数百丈大的铸仙铁形成的地面,但这一大块足有数万斤的铸仙铁,其实正浮在这道灵泉之上。
而且这块巨大的铸仙铁,本身也是一道灵符,符力将泉水排开,令其围绕在‘洞’府周围形成一重水壁,但其灵力来源却依然是下面的灵泉,可谓相当巧妙。
不过这个灵眼的真正作用,却是为了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