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玉真看到有一个中年的汉子在向自己住的房间张望着,心里也就担心有些什么人把自己姐妹俩给盯着了。她悄悄的同明十娘又找到客家开了另外一间房,而那房却正好可以放心地出去了。她心思百转把那房的窗给关着,而自己却化装成一个满是胡子的中年人,打着背手,摇着折扇走出来,向着那向这个方向张望的人走去。
林伙儿也就是听从主子的吩咐,来关注这里。他也就是好运镖局一镖师而已。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要盯着的人竟然就来到自己面前。
不要说是他,就是金满多,还有那明不二,也是休想认出明玉真姐妹。只是那明不二可以认出来是熟悉了姐妹两人身上那种香味,也就是闻出来的。逍遥书生同他在一起那么几年都没有识出来,当然里面还有互相都不想同外人接触的缘故。
林伙儿也就蹲身在好运镖局侧门的胡同,从这里都可以看清楚目标的房间。他怎么也想不到被细心的姐儿俩给发觉了。他见一书生模样的人向自己走来,也就怕别人发觉自己在盯着人家。往另一条胡同走了几步。看看没有人,也就放下心来,还没有定下神,一个甚是不中听的声音出现在自己身后:“这么大哥,我问一下,对面那大户人家是做什么的?”
“关你什么事?”林伙儿这话也就差点骂出口,但想想还是算了,也许真的是好奇路过的:“那是一个镖局,叫好运镖局,那是专门保护那些正当生意人的。”他也就是说的是他们以前总镖头的做生意的原则。
“我有一大宗生意要做。大哥可为我引荐一下行么?”明玉真走近几步,也就看出这中年人也就一身般二流身手而已,想必也就是护镖的。
“那请教一下,那总镖头可是什么来头?”明玉真看到那汉子一脸难为的神色。
“不满你说,我也就是这家镖局和一名镖师,我们前总镖头可是江湖响当当的人物,也就在一个月前,我们的总镖头不知怎么的就过患病过世了,为了维持镖局的生意,我们总镖头的妻子也就召集大家让我们的二镖头做了总镖头,她自己一妇道人家还要靠大家吃饭呢?那二镖头声户很高,我们也就没有什么意见。”
“难道,你们的总镖头没有子侄继承产业。”明玉真好奇的问。
“不满你说,我们少镖头都只十四五岁,还是一大孩子,自然没有办法担当此任。大家感恩于前总镖头的恩德,这金二镖头接手以来,倒也没有生出什么事端。”发觉自己的话有点多:“你不是要做生意吗?”
“那大哥在此有什么事?”明玉真笑嘻嘻地说。
“我有什么事关你何事?你别乱来,今天有好多客人进了好运镖局,你要是想要捣乱的话,最好识点。不是我说大话,单凭这好运镖局的名头,你在这方圆百里,没有可以藏身之处。”林伙儿说这话倒也并无恶意。冲金方天的名头,这方圆百里真还是响亮。
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从里面走出来,看到林伙儿,快步走了几步。“林大哥,那金满多真过份,竟然让你在这里做什么?”看到这中年书生样的人:“他是你朋友?”
“少镖主,我没有什么关系,随便什么差事都是一样的,只要你们娘俩过得好,我就心安了,我们都有愧于总镖头。”对明玉真说:“你真要想做生意,可让我们少镖主带你去得了。”
那少年人个头也就明玉真肩头那么高,对明玉真说:“我好运镖局最近不做生意,你另寻别家吧?”
明玉真一听他这话,感觉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你们不是护镖么?”
“暂时不做生意,去寻别家别误了你的事。”
“我是慕名而来,不做生意,如何向江湖朋友交待,总得有个理由就是。”明玉真似是惋惜的说。
那林伙儿却开声说:“少镖主,这可是你爷爷留下来的基业,以后还得你来继承。”
“可现在不都成了别人的吗?”对林伙儿说:“没有别人在场林大哥可以直接叫我天来就好。在这个镖局里,也就只有你林大哥是我天来信得过。”
明玉真倒也看得出这孩子远不比他表面那么简单。也就拱手说:“我有事要去镖局一趙,即然两位不想引见,我自个去得了。”说完这话也就转身就走。
那金天来竟然就追上了她:“我劝你不要去就是,那里面正好多人来问是非的,这两天是不适合出镖的。”
“倒底因为何事,让好运镖局连生意上门也不做?”
“唉!你是一外来人,倒有些事不方便同你说,总之,你听我一句话,不要再找这家镖局做生意就是?”
明玉真偶然一回头,竟然看见这林伙儿也在向这边张望着,似是担心少镖主似的。
是夜,伸手难见五指。明玉真好不容易待到子夜,从客店的房间望去,一片漆黑,也就只有好运镖局的走廊里挂着几盏风灯照亮那一片的夜空。也估计着林伙儿去睡了,她换上了夜行衣,同明十娘说了一句,有事出去,也就几个轻落,施展轻身功夫,到了好运镖局的围墙旁边,她记得白天那叫金天来的孩子就是从里面出来,那儿有一侧门。她感觉得到明不二这么鬼鬼的做事,想必是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而昨天他也不就看到明不二同那个高大的人说的话,而今天就见一个林伙儿在自己住处不远处给看着。她有必要知道这好运镖局的底细。但听到白天金天来同林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