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字路囗,左转弯穿过一片绿色的风景树就是广场,水利局就在广场对面一角。
在门口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人。刘欣很少有工作的联系,但这个老人面熟,她有时因工作的原因还是会来:“大叔,我问你一下,贺来生他下班了呢。”
大叔耳朵不方便,叫了两次他才听明白刘欣的话。
“我们这里**这个人。”
“不可能,就是他老婆原来是教师,后来调到税务所的那个。”刘欣怕他忘了,尽量说详细点。她明白人,这大叔也就守这大门,里面也就几个单位,没事跟人聊久了,对这些事了如指掌。
大叔回忆了一会:“你说的是那老婆姓燕的哪一个?”
“是的,就是那一个。”颜春忍不住补了一句。
“就是嘛?你说清楚了,那就明白人。”大叔有些要面子:“我们这里几个小贺。他叫什么名字?”
颜春确定这大叔耳朵不好使。
刘欣补了一句:“他名字叫贺耒生。他是几点钟下的班?”
两人这次主要落实贺来生上下班的时间,这摔避开燕珍,或者要好谈一些。明天抽时间在下班路上堵他,跟刘欣认识要好办的多。
大叔神色低落下来:“你们找他什么事?”说完这话叹了一口气:“不巧的很,那贺来生出了事情,有半*没来上班了。”
“什么?“刘欣问:“是怎么回事?那可是个**哪!”
“我知道,不就是管农村水沟的那个吗?也就看到他天天忙上山下乡的,这才是为百姓办实事的人。”
大叔顿了顿:“真实情况我也说不上,听说是五月份的时候,跟人去水库,结果落水里,被那大水从那么高的地方冲下,现在已经瘫痪了。也幸好单位有保险,上班都五个月没看到他了。”
“大叔,你有**弄错,他老婆教过书的那个。”刘欣看到颜春灰暗的神色,不确定的说。
“放心,准没错。”大叔看了一眼两人不确定的眼神,老大不高兴的挥了挥手。
“大叔,有失礼的地方多担待。“颜春看出了大叔的神色变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备用烟,递了一支给大叔,并帮他把火给点了。大叔脸色才又焕发神釆。对颜春点了点头:“我也**怪你媳妇的意意,这做人得尊重长辈。
颜春还想解释什么。感觉到左脚背传来一阵锥心的痛。
“你用得着跟大叔解释那么清楚吗?就好像你多吃亏似的,我一大姑娘都没怕你怕什么?”
“大叔,谢谢了!刚才言语有不当之处请别见怪。”刘欣脸上的红色透露了她的心情。
两人往回走,颜春情绪无端低了不少。
刘欣故意岔开话题:“这大叔很有意思的。”
“我现在不知怎么办?”
此时过有半个多小时,街道上灯光把夜色掩住了,两人没了来时的心情。
“要不我们换换思路,你抯心什么。珍姐可能是因为老公的事才变的心急了一些。再说燕平是她妹,这表示她心里不记恨燕平了。让小欣回到亲人的身边还是有希望的。”
“我指的不是这个意思,珍|姐情况真如他说的话,珍姐能带小欣吗?现在她老公才是她的头等大事。如果我们这个时候让小欣跟她,那不雪上加霜么?”
听了颜春的话,刘欣却是心里又沉重了。她明白,颜春越是急于完事,那就只能说明他急于离开的想法。忽然之间,心里闪过一个念头,自己这么帮他只有使他更快的离开。转过身,站在颜春面前,柔柔的说:“这里就那么不值得你留恋吗?你就一天也不想多关么?”
“这是两回事,只要我一想到燕平,头就有炸裂的感觉。小欣就是燕平的痛。”颜春直视刘欣:“换一个角度来讲,我的命就是燕平给的,燕平临走的眼神,我怎么也忘不了。我的命是她救的。”
“你不岚得你很**吗?”颜春越是这样,刘欣越是觉得他有一颗善良的内心:“你口口声声说燕平在人生最后的时间把小欣托给了你,你却一个劲的要把人往外推。你对得起燕平吗?“
颜春感到这天不能聊了。跟刘欣说,怎么尽是坑:“我的情况你也明白,我除了小欣,其它的也不敢有非份之想了。”
“怎么就是非份之想,就这么说,我们俩照顾小欣是不是比你一个人要好多了。再说了,我有工作,你也不用担心小欣会饿着,会被别的小朋友欺负。”
“换个角度,单亲家庭大的孩子在心智方面比双亲家庭相差很多,你也不能否认这一点。”
刘欣的话头头是理:“我不能拖累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干脆直说了。
“你己经拖累我了,你总不能当成什么也没发生。”
“我差吗?“刘欣摆了一下头。
“不差。”颜春顺口就接。
“我配不上你吗?”刘欣的眼神像一把剑,刺破了颜春组成的防线外壳。
“配得上。“颜春机械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咱们把小欣当成自己的孩子,再说了,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
“现在我也不想别的,只要小欣好了,我怎么都行。”颜春无路可走,也只能含糊回答。
“再说,真要是咱俩在一起,燕平在天有灵会怎么看我?会看不起我的,燕平才走多久?”颜春避开刘欣的目光。
“你也可以这么说,是燕平冥冥之中把你到我身边来,让我们一起照顾小欣。再说了我们俩一见钟情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