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御弟惊惶失措的样子。女王轻笑出声,也就掀开丝被下了床,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到春长老面前。春长老虽然与女王陛下经过了男女之事,但也就见一白花花的身子向自己走来。那身段真个是千娇百媚婀娜多姿身材丰满曲线玲珑走路的姿势也就是那么乳波臀浪,真个是生儿子的好料;那肌肤尤如霜雪,灵骨如玉。脸上经过昨夜一晚上的滋润,脸上多了一种成熟妩媚的风情。娇唇红,玉齿白,双眼盈盈似秋水。
春长老也有失神,他真还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是梦中。神思一下子恍惚起来。
女王就这么把身子偎近春长老,见这张脸也就有了一层红色,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娇羞的情绪。见他紧皱着眉头,心痛地双手捧起他的脸:“相公,你我已成了夫妻,有什么为难的事,你大可以同我说,为妻的可以同你商量一个主意。”
春长老想起来唐王的一片真心相待,还不是为了天下苍生。想起观世音菩萨的叮嘱,心里还是有点不舍,虽然说有女呙娘娘的做媒成份,但与自己佛心不坚也是有关系的。心里默念阿弥驼佛,但愿来生再还你们的。
他又想起来自己的三个徒弟,他们第一个都在天庭犯了戒条,而被贬下凡间,也无非就是等自己来了带他们到西天拜佛取经,换个金身正果。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是不是很让他们师兄弟三个很失望呢?
想到三个徒弟,春长老想到了一见可怕的事情。自己的大徒弟有七十二般变化,像这样的木窗木门的,想必人早就进来看到了。“这可如何是好?”口里也就脱口而出。
女王正待招呼宫女进来侍候早膳,一晃眼也就发觉到自己的那光秃秃的身子,还是把一把衣物穿上,吩咐下去务必给御弟哥哥做几套合身的衣物。既然已同自己行夫妻之事,这一身袈裟怎么着都看着别扭。看着春长老心思不定,眉头纠结的样子。她安静地握着他的手;”相公,不用担心,一切自有这个国家为你承担。你现在是有家有室的人,可不要总把一些事闷在心里,我们已经结合成了夫妻,我就必须为人我分担烦恼。“看着那玉面红唇的老实样,心里也就想自己要是有本事可以变成他肚子里的蛔虫或许可以知道他有什么烦心事。
女王把春长老牵到我厅的玉桌子上坐了下来,昨夜吃过的饭菜也就有宫水给收走了。
”陛下---“春长老也就是脱口而出,发觉这话有点错误,又只得改口:“娘子,有所不知,我那三个徒弟,那三徒弟倒没有什么本事,是个忠厚老实之人;那二徒弟也就是最为听我话的一个;可我那大徒弟却是武艺高强的人,他还有七十二般变化,为了机灵脾气火暴。这一路上斩妖除魔也多亏了人他。他的七十二般变化可以让自己变成一只蚊子,想必我们的事,昨天也就被他看到了。”
看到他一脸心急如焚的样子,煞是可爱。女王安慰他说:“相公放心,我这宫名叫女呙宫,也就是我先人女呙娘娘所住的宫殿,她老人家对这些早就考虑。这女呙宫建造之时,她在每一道墙上都施了一条符咒,如果不是这宫的主人有请,任你变什么小蚊子,也休想飞进来。当年先祖也就是担心我国没有男丁,女人力气不如男人,也怕我们受到什么有心之人的要挟,才把这符咒埋进了墙根里面。”
春长老一听她这话,又无端端地替大徒弟担心起来:“人闯进来有什么伤害吗?”“相公放心,只是不会让别人进来,我女呙先祖也是一片慈心,她学究天人,也就是不伤人的,只是不让别有用心的人进来。”
这是宫女把一切洗涮用具都端了进来,顺便还遵从女王的旨意给春长老找了两套内外的衣物。看着她们告退走了出去。两个人不着洗涮了一翻。春长老又问:“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娘子告知。”
“你我已是夫妻,相公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何必拘泥于各种形式,但说无妨。”玉齿轻启,语音清脆如山中黃莺,甚是好听,吐字清淅毫不拖泥带水。
“那为什么我们一点也感觉不到,而我进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呢?”他还是有点担心悟空。
“相公,你不必挂心,这就是女呙先人的高明之处,他采用外八卦内五行的方式施咒,外面有什么事进来也就是绝对影响不到里面。再说,要是整个国家有难的时候,女呙宫还可以无穷大的成为女儿国的避难所,想必先人在飞天前就把所有的事替后代都考虑好了,你是先祖已经定好的人,也就只有你来了才能让我们国家脱离那种有女无男的境况,有女了这是有违天和的,务必要等到相公来才可以把这种境况解除。除了本国人之外,也就只有你这个特别的。”
“娘子,我虽然是命中注定的,但我那几个徒弟尚在外面,待我打发他们去西天拜佛求取真经,还他们一个金我身正果,也不枉我们师徒一场。”
女王也似想到了什么:“相公,先不要急着为他们倒换关文,你先去做一下四人徒弟的思想,看一下他们还有谁愿意在这里安家落户成家立室的。我们也不妨成全一翻。想来相公都不去了,他们也许也随着不去那也是可以的,我们女儿国正需要用人之际。”
春长老想起大徒弟悟空的性子,不由得摇了摇头:“我那大徒弟,可就无望了,他一身本领,也就最讨厌有家有条律约束他的。”
“那相公,我们干嘛不先从最听你话的二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