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再也不能坐视不理了。这被颜春欺负的老人可是自己的靠山叔爷,也是自己在宫内要靠的大树,更是自己将来往上爬的阶梯。别人可以装腔做势雷声大,雨点小的。但他不能。要是这叔爷没有了,自己此时的身手怕是要被他们吞的渣都不剩,于情于理于于将来,他都不能置这个老人不管不顾。
他总觉得这欺负自己叔爷的人是一个熟人,好似在哪见过。或许这人就是自己认识的一个人,到时凭自己那一张帅气的脸或者还可以有点情面,这样只把叔爷这次救回,自己以后的宫中之路可能要顺利很多,或者说自己在内三行的影响人仅次于叔爷。想到这儿好似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跃进人群中,不顾有伤在身,对颜春说:“休伤我们总管,要想伤他还得从我的尸体上过去。”说完窜到刘谨面前,站着身子看着颜春。
他一下子张开了口:“是你。”
“是我。”颜春只得笑脸相迎,这被人认出来了,这刘光可是知道自己有冯海燕的事,要是把这事捅到朱明珠哪去,哪自己肯定是也是吃不了兜着走,这生米还没有煮成熟饭,米就被人给抢走了,还怎么煮?
“怎么一回事?”刘谨有气无力的指着颜春:“这人太无耻了,孙儿小心。”
“叔爷,我眼睛看花了,还以为他是个熟人,我这就带你走。”刘光总算没有糊涂到家,这时要是跟颜春叙了旧,那说不定,万一如大家看到的,边货是来行刺皇上的,那自己也就有落个同谋之嫌。这还是要很好的撇清关系,万一让叔爷看出自己俩人认识,那叔爷会怎么看自己,都有可能怪自己是同谋了。那时纵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这打伤叔爷就是一个铁的事实,而自己却跟打伤叔爷的人相识,这叔爷是怎么看自己的,想必这大权是不会倒向自己的了。
他也有些矛盾,一方面又想让颜春认出自己,这样给自己一个面子,也就在众人面前从容把叔爷给救下,那叔爷以后内三行的权力,就是再不给自己也说不过去了。
“大胆。竟然如此无礼,这宫廷内禁侍卫成无数,要是让你走出去了,都没有天理。”想到冯海燕,刘谨还是决定帮颜春一下。毕竟这冯海燕是他从懂事起就心里喜欢的女孩子。要不是这颜春横插一手,说不定惟后还是有机会的。但颜春的武功他是有数的,是以明里暗里告诉颜春这宫中是不能走了,只有从宫廷上面逃走才有可能。要是自己这么一出场,那颜春就走,那功劳肯定算自己的。
“你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颜春说完话从,怀里摸出了一直没有机会掏出来的金牌。
“大胆,竟然敢连皇上的金牌也敢偷,大家快把这狂徒给拿下。”江彬在人群中又冒出一句。反正打死打伤又不是自己的人,这捞功的事,怎么也要有自己一份。到时皇上哪,也好有个说法。
颜春双手连摇:“我不是狂徒,我是来找人的,这江管家怎么就不
认识了呢?”
而禁军听了江彬的话,又看向颜春手里的牌子,他们有些迟疑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真金实银的金牌,反面刻着“君临天下”,所有大小官员见到这代表着皇上的牌子都得下跪行之礼,要知道见到此牌要是还不下跪那可是死罪。而江公公这话无疑给颜春送上一个偷取皇上牌子的行为,也许这牌子不是真的,是假的。他们层层包黑屏着颜春,虎视眈眈的盯着,只待查明颜春的身份正行事。
颜春急了:“江管家,你给我做个证,我这牌子怎么可能是假的。”
“江管家,这里没有江管家,大家还不把这狂徒给拿下。”江彬雷声大雨点下,为的就是欠拖一会,要是让皇上出来看到自己如此的忠心保护着他,想必自己前途还是一片光明。或者自己还可以临架于刘谨张永这些人之上呢。
颜春碎心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相交一场,到头来却是如此的欺诈,这宫廷之争,或者真还人不少人丢性命不可。想到这看了一眼身着侍卫服,说话声音有些变调的刘光,却见刘光一个劲的冲自己使眼色,手里剑却对着自己:“大胆狂徒,竟敢冒充侍卫,大家小心防从他从上面逃脱。”
这就告诉颜春赶快从墙上离开,他知道,依颜春的武功要离开,除了自己这伤重的叔爷之外,没有人可以拦的住,就是叔爷没有受伤,也不一定拦的住。
颜春一直就是一根筋,不达目的不罢休,自己到这来最终是因为对朱厚这个人有好感,现在都走到这了,无任如何得见一面,了却心愿。再说,他打心里也舍不得离开这美貌跟智慧并重的公主,再怎么也要再看一眼,或者说一声再见或者道个别什么拓。自己一直是有素质的人,怎么能不辞而别呢?
刘光要是知道颜春来这的主要目的是除了兑现承诺外,更是舍不得那长平公主,想必刘光又未必会这么想法了。刘光见颜春一直拿自己的话当耳边风,心里很是不快:要不是怕冯海燕难过,才不至于理你呢?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是冯海燕再怎么不想别人,也不是自己可以想的。想到这,不由悲从中来,有些怪罪颜春了。
经过擂台那事,颜春对刘光印像倒是有所改变。颜春决定待见到朱厚后的,马牌子还给他,再相法见朱明珠一面,以后再也不相见了。这做人要有始有终,都是朱明珠带来的,怎么能不告而别呢?
颜春想到在遇到大怪物时,朱明珠那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