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太白金星回转了。千里眼同顺风耳又匆忙地走进去把消息告诉给了玉帝。
玉帝咳嗽了一声,待大家安静下来后,也主正襟伟坐一副十足公事公办的派头。李太白一副老脸通红的样子,看到大家都一副无事人的样子,那眼睛一正乱转:“玉帝,臣下界去跟树妖传达玉帝的旨意已经完成,回来交旨。”
那玉帝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在看,看似爱理不理的样子。李太白也就知道玉帝是在给自己摆谱,又恭敬地说了一句:“臣下界去跟树精传达玉帝的旨意已完成,特地回来向玉帝缴旨。”
玉帝这才放下手里的道德经:“老卿家辛苦你了,那你吧刚才的情形说于我听听是否详实?”心里却强行克制自己,忍住不让笑出来:看你那老李头还有没有脸说?
李太白一听玉帝的话,一下子傻眼:你妈的叫我说这些,我老头子怎么说得出口。你不是想丢死我这张老脸不成。愰似没有听到玉帝的话,就那么怔怔地站着。脸上的表情,由红转白,又白转阴。哪吒倒底是小孩子心性,笑着说:“老倌,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
“没有,什么难题也没有?”李太白能把这个难题摆出来说吗?关健是他不是一无所知的树妖花娇,他就是那无所不知的老李头。眼睛转了几下:“小哪吒,我问你,我平常待你不薄吧?”
哪吒还没有接口,玉帝又在那边说了一句:“怎么,联就不能听你说说事情的经过吗?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玉帝?”说这话时,一只手重重地拍在龙案上。把个李太白吓得抖了一下,龙颜大怒可不是一件好事。
反正都已经都听到了,又不是我说的,这换成谁也是如此一般的困境,只不过我就是倒霉的那一个罢了。吸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容老臣细细禀报,,,,。”话没有说完也就被玉帝给打断了:“即然知道说来话长,就简明扼要的长话短说吧。众卿家那么多都在那等着呢?”
“那个树妖花娇不负玉帝的厚望,把那片地区汉理的一片祥和,赏罚分明。令老臣都感到汗颜。”说完也用袍袖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这欺君可是个死罪?他不担心那是假的。
“当真是这么说的?”玉帝看着太白金星重复了一句,眼里不怒自威,就这么盯着李太白看。
听了他的话,李太白眼睛一转,刚好看到在南天门前探头探脑的顺风耳和千里眼,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完了!忘了这两个傻b,想来肯定把我在下面的事给听到了看到了。这玉帝想必也是故意要和丢自己的老脸。不由试探着说:“事情的经过就如顺风耳同千里眼说的那样。”
“放肆!我问你话呢,又不是在问顺风耳千里眼?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玉帝?来人拿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然后推到南天门外斩首。”也就甩了一下袍袖,转过了憋得难受的脸:你总是惦记着我的酒,我现在要让你把老脸给丢光,再说我就是玉帝我也是光明正大的听你禀报呢?
李天王也就强忍着笑意:“老星倌,你就说说又有何妨,这可是圣上的旨意,难道丢脸比丢命还重要?再说你命都没有了还要那张老脸干嘛呢?”
李太白一听,也就甩开两武将的手:“容老臣禀来,那树妖天性纯良实是不通男女之事,自己为大王,却把有恩于她的凡人封为王妃?”
“那凡人是女的有何不可?”玉帝转过脸不敢看李太白那张老脸了,像那个猴子屁股一样的红。
“玉帝不知,这树妖其实是一个女的,而那凡人却是个男的?你说这不是不伦纲常吗?”
“念在她也是一片报恩之心,不知者不罪,我不是让你去把我容她成人形这话传给她吗?你没有传到?”
李太白见了玉帝那样子,心里暗恨:你她妈的少问句会死啊。嘴里不得不说:“说了。只是,她们毕竟不是一样的人,都先上了车,才买票的。”
“还请你说清楚点,我听不明白。”玉帝心里暗爽:这不马上就看你还有脸说得出来吗?
“那也就是,玉帝她把一个男的封为爱妃爱妃的叫,这本来就不平常。”脸上倒也有了巴结讨好之意。
“那也是可以理解的,树妖不是人,不懂人的纲常,我也就让你下去教她的,你有没有照我的话去做?”
“说了,玉帝她都不知道男女,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那个凡人也就跟她说是放水----管。”那后面声音也就越来越小了。
“那又如何?”
“她也就不知道这东西干什么用的,老身也就细心而又耐心的说了一次又一次,讲了一遍又一遍。她才明白。”还待再说下去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在衣服里摸了一下。见几个又都看着自己,住口不说了。
玉帝还要催他时,见他一个劲地向自己示眼色,并冲自己的衣袖呶呶嘴巴。
玉帝也就以为他有什么好东西要给自己,心想: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反正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何必难为他那么大年纪。
“老卿家办事还得力,联感到很欣慰,众卿家可有本凑?”众神正想着听李太白怎么向那树妖解释那一段。听了玉帝的话,都齐说了一句:“没有本凑。”
“那没有本凑?那今天我有点累了,众卿家退朝。”也一句话叫住了正待开溜的李太白:“李爱卿,稍待还有事相商。”想一个人独吞,没有门儿的事!
李太白一个趔趄也就差点摔倒,他也知道玉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