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这么快才是。,..
北齐的暗桩可都清除了?
谢芳华想着他这副样子,难道从那日离开出府就再没睡过觉?这两日他都做了什么?
秦铮大约实在是累了乏了,不多时,又睡着了。
谢芳华无语,舍不得。
秦铮“唔”了一声,闭上眼睛,“你舍得吗?”
谢芳华对于他倒打一耙瞪眼,气笑道,“我就该让你睡在凉水桶里,才不是勾引你吗?”
秦铮失笑,伸手点她额头,又低头吻了吻她脸颊,从她身上滑落,伸手抱住他,控诉,“我睡得好好的,是你勾引我。”
“不忘思淫欲。”谢芳华红着脸小声说,“你当我不敢说吗?”
“不忘什么?”秦铮抬起头来,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眸中情愫翻涌。
谢芳华又气又笑,“那也该注意身子,你都累成了这副样子,还不忘……”她说不下去了,推他,“下去。”
秦铮不高兴,“没空见娘。”
“娘也知道你回来了,一会儿处理完事儿估计就会过来,你先别……”谢芳华推他。
秦铮“嗯”了一声。
谢芳华轻喘,伸手推他,“秦铮。”
“唔,我想先做些什么。”秦铮嘟囔一声,伸手扯掉谢芳华腰间的丝带,锦绣薄纱从她肩上滑落,露出她漂亮的锁骨,优美的脖颈,他呼吸浊重,不受控制地低头吻了起来。
谢芳华搂住他,“天色还早,你先休息。”
秦铮吻够了,放开她,凑近她耳边,沙哑地说,“想你了。”
谢芳华几乎喘不过气来,伸手捶他。
帷幔落下,秦铮俯下身,将谢芳华压在身下,便是一记绵长的深吻。
“再收拾就是了。”秦铮说着,出了屏风后,挥手落下窗前的帘幕,抱着谢芳华上了床。
谢芳华低呼一声,“弄哪里都是水。”
秦铮忽然站起身,跨出木桶,拦腰将她抱起,“去床上睡。”
谢芳华立即撤回手,小声温柔地说,“你睡吧,我不打扰你就是了。”
过了片刻,秦铮忽然低笑,“你是不是想我了?嗯?”
她轻轻伸手,摸着他的眉目,描画着他的五官,一时间爱不释手。
谢芳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木桶旁,秦铮握着她的手,又睡了过去。
秦铮“嗯”了一声。
“那好吧,我去搬把椅子,就坐在这里陪着你。”谢芳华道。
“不想动。”秦铮困倦慵懒地道。
谢芳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要睡也该回房间睡,在这里怎么能睡好?”
谢芳华转过头,见他依旧闭着眼睛,嗓音浓浓疲惫困意地说,“不准走,就在这里陪着我。”
她刚转身,秦铮忽然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
谢芳华来到近前,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目十分疲惫,真的睡着了,连她走到近前都没发现,这该是有多累?她伸手入水里探探手指,水还热着,幸好是夏季,在这里睡着也无碍。她不忍打扰他,便转过身,准备去等她醒来。
整个人躺在浴桶里,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迈进门槛,穿过画堂,通过中屋,来到内室,只见秦铮果然在沐浴。
谢芳华了然,不再多言,进了屋。
林七、玉灼齐齐对看一眼,摇摇头,“没见到小王爷受伤,他沐浴的时候从来不让我们进去,不过看起来十分疲惫,气色不是太好。”
谢芳华点点头,低声问,“他没受伤吧?”
谢芳华回到落梅居,还没进院子,林七、玉灼嘻嘻地迎上前,笑着对她说,“小王妃,小王爷回来了。正在房间里沐浴。”
英亲王妃回了正院。
“是,王妃。”春兰连忙去了。
英亲王妃见二人走了,将春兰叫过来,低声吩咐,“去打听打听,我和华丫头回来后,右相府情形如何?”
喜顺头前带路,郑孝扬跟着他往里走。
郑孝扬四下打量了英亲王府一眼,随意地拱拱手,十分自在。
“是,王妃。”喜顺打量这位刚进京城,便将南秦京城搅了个滔天大浪的郑二公子,看了半天,他脏兮兮,也没看出个真正模样。连忙拱手,“郑二公子,请随老奴来。”
英亲王妃笑着对喜顺吩咐,“去将曾经意芝在咱们府住过的院子打扫收拾出来,给郑二公子住。郑二公子会在咱们府多住些时日,一应所用务必周全,切不可怠慢。”
谢芳华应了一声,匆匆进了内院,向落梅居赶去。
英亲王妃笑着摆手,“你快去吧,我安顿好郑二公子,再过去。”
谢芳华立即快步往回走,“娘,我先回去。”
喜顺笑呵呵地说,“小王爷刚刚回府,如今已经回了落梅居了。”
谢芳华也有些讶异,“这么快?”
英亲王妃一愣,“铮儿回来了?”
来到府门口,喜顺迎上前,“王妃,小王妃,小王爷回来了。”
一路顺畅地回到了英亲王府。
马车内,英亲王妃和谢芳华谁也没说话。
英亲王妃和谢芳华上了马车,有人给郑孝扬签来一匹马,他骑马跟在马车后。
郑孝扬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
英亲王妃来到近前,对郑孝扬笑着说,“走吧。”
不见得!
这一切的由来是好命吗?
他恐怕是荥阳郑氏最厉害的人物了,毕竟荥阳郑氏的家主对他恣意妄为习以为常,大老爷对他无奈听从,郑孝纯对他袒护有加,而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