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人这般做,摆明了就是欺人太甚,狗眼看人低,还真将自个当成了一回事。
这下,梁子算是结大了,方云好话没得着,反而成了是她为了顾着娘家,在背地里使幺蛾子作怪。
方云这气受的委屈,赵家有不短缺甚,还是做生意的大户人家,说是让赵大少爷去帮衬,也不能让人做了粗活,跟那些请来上工忙活的人一般无二。
赵夫人听了这话后,气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赵二少夫人面上倒是说道宽心话儿,说道方家的不是,心里早就高兴坏了。
方云知晓事儿原委后,第二日一早红着眼眶回了娘家,找自个娘说道了这事儿。
方二夫人一听,也是气得不轻,她就说,江云秀怎的会那般爽快的应下来,合着早就打算好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是不能去找江云秀论理这事儿,想想,她不该那般说道,反而让江云秀钻了空子,说是去帮衬,也并未说道要做甚的事儿。
瞧着方云因着这事儿在赵家受了委屈,方二夫人怨完了江云秀,又开始怨起了赵家人。
“赵家夫人也真是,好端端的生了这心思作甚,自家生意顾着便是,还往别家打上了主意,虽是亲家,也不能眼巴巴的指望甚,真当我方家欠他们家甚的。”方二夫人瞧着方云还无声的抽泣着,面上带着不耐道。“你还哭呢,多大点的事儿,平日里娘是如何教你的,能耐没学着,反而被人欺了去。”
听了这话,方云哽咽道。“娘,我哪能知晓嫁过去会这般受人脸色瞧,再说我可是方家的嫡出小姐,平日里谁敢那般与我说道话儿。”说起来。方二夫人当初嫁进方家,方家老夫人早年就去了,又没婆婆,除了当初方御娘是正室外。也没受着甚的委屈。
方云从未瞧见过这婆媳相处,自是心高气傲,不知晓婆婆为大的理儿,即便是方二夫人,江云秀嫁进来,也没能占了上风。
方二夫人没好气的撇了方云一眼。“瞧瞧你这性子,也不知晓随了谁,受了气也尽是知晓往娘家跑,往后若是我这做娘的去了,你找谁去?”说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行了行了,你也别哭了,等会子我让人备上些物什,你带回夫家去。就说是我给赔不是了,另着打发婆子随着你一道回去捎话儿。”
“云儿知晓了,多谢娘。”方云回来也有些不敢回去,瞧着自家夫君那般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坏了她,又有赵夫人板着一张脸,更是让方云难受。觉着在夫家没个能帮衬自个的人,除了回娘家,还真是没别的法子。
赵大少爷受了这气,第二日自是不会再去酒楼,江云秀和方御也料到他第二日断然不会再来,可江云秀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见着他没来,又打发人上赵家去问道一声。
这上门来问道,可将赵夫人给招惹毛了,朝打发去的人给了好大的脸色瞧,去的人回来后。将事儿原原本本的说道着。
听的江云秀大笑叫好。
江云秀打发人去,方云一早便回了方家,这会子还在府里与方二夫人说道话哭诉着,后边等过了响午,方二夫人才让方云回去,才嫁过去多久,成日的往娘家跑让人白白瞧了笑话。
方云带着方二夫人备好的好些物什回去,也没能讨得赵夫人欢心,后边听自家弟妹阴阳怪气的说道她这是打了人脸又卖乖,着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这事儿,方二夫人也只能当做吃了哑巴亏,让她心里憋气又没处撒,院子里边伺候的婆子丫鬟们可就得受着了,生怕那点儿不注意就惹了事端,触了方二夫人的霉头。
此事一过后,江云秀也没惦记着,一门心思放在了酒楼里边的修整。
日子一忙,就过得快,而雪儿姑娘也准备离了方家出去找个地儿住着,方二夫人罢了那打算后,也不怎的待见她了。
雪儿这等寄人篱下的滋味也不好受,江云秀念着雪儿给方锦医治,一听说她要离开方家,后边让人领着她去了去年购置给大哥他们居住的宅子,空着也是空着。
雪儿倒是没推脱,搬去了离得不远的江家宅子住着。
说起江家人,江元氏有了身子,肚子也越发的大了,江家俩兄弟顾着客栈的生意丝毫没含糊,过了年关后,生意就不如先前那一阵了,倒是也不差,一进院子依旧是客满为患,二进院子也住的不如先前那般人多,三进院子的人也随着越来越少。
而莫家留在南雁的是莫言的随从莫匀,莫匀打理着客栈的生意也是一把好手,后边莫老爷打发了管事过来,莫匀过了年关后没几日功夫便赶回了锦云城。
莫家的人都回了锦云城,虽又回到了往日那般,到底有了不一样。
老夫人在搬迁去南雁前就过了,没了老夫人的管着,宅子里边大大小小的事儿都是莫氏做主。
李源一死,莫氏心里还是作难着,但总算是了却了她心头大事,压着许久的那块大石头算是安安稳稳的落下了。
她觉着日子安稳了,可锦云城铺子的生意,和南雁那边的生意,依旧是莫言打理着,一手操持,莫君自从得知自个不是莫家的血脉后,心里多少有些埋怨莫氏,两母子之间也有了隔阂。
莫氏心里虽放下了李源这事,又愁上了莫君,可莫君这些日子以来,人也不思进取,比先前更甚,一回到锦云城便日日流连红月楼。
这让莫氏暗自骂了对少回,却拿莫君没法子,瞧着莫天越发的看重莫言,莫氏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