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韶成功把小夏解救出来,哼了哼,“这群女人,昨天还对小爷流口水呢?”
随后他瞪了气喘吁吁的小夏一眼,“你呀,以后别什么男人都让进弦歌心肝儿的办公室?”
小夏冲他做了个鬼脸,“一个是弦歌姐的大哥,一个是弦歌姐的丈夫,说到这里,我最该阻止的人不是你吗?”
顾子韶撇了下嘴,眨了眨眼睛,忽然道:“你看刚才姓楚的模样,是不是和心肝儿吵架了,我岂不是就能趁虚而入?……到底怎么回事儿?”
提到这个小夏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那个案子原本不需要弦歌姐去的?”一切都发生的挺突然的?
顾子韶想了想没有继续问,看了看四周,随口问,“顾棉,今天也不来吗?”
……
楚南渊快步出了裕华,看到文烨和司机还在,就直接迈步上了车,并吩咐,“通知各大主管,半个小时后,我会在机上开视频会议。”
“总裁,这……”文烨开口,但是不知道怎么问?总觉得总裁从楼上下来面色不善,“是不是夫人出事儿了?”
车子开始移动,楚南渊没有回应她的话,继续吩咐工作,“还有通知程秘书,把我这几天重要的行程统一推后,我需要回a市。”
谢弦歌这女人,真是快要把他给逼疯了!
一声不吭就跑了,手机也不开,她这是要存心急死自己吗?
“我知道了。”文烨点头,见自家主子的面色没有缓解,也就不敢多问。
同一时间,谢逸歌开车回到了公司,容洲等一行人在等他开会,但是他们一看到谢逸歌的模样,均吓了一大跳。
向来仪容整洁的男人竟然没有换昨天的衣服,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谢逸歌直接取消了工作会议,并把容洲叫去了办公室,“我临时出差一趟,这几天你多操点心。”
“出差?”容洲疑惑,计划中有这一条吗?
谢逸歌却没有跟他解释,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离开了办公室,来去都匆匆。
……
大约九点左右,a市高铁站,一辆刚刚抵达的高铁停了下来,门开,其中一个门口下来一抹纤细轻灵的身影儿。
这抹身影儿只拎着一个简约的红色皮箱,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简约的廓形大衣,可能衣服略微偏大,将她的娇小完全笼罩其中,又似乎她的雪白小脸儿也被笼罩在海藻般的长发中,精神并不佳,画面令人有股萧索的心疼。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谢弦歌。
此刻,她停下脚步,在这人潮还比较少的时刻,一人一箱,加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轻灵中透着倔强伤神的气质,还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不过,她自己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察觉,听到高铁发出嘶鸣的即将离开的声音,她猛地转过身,视线落在渐行渐远的高铁上,目光略显空洞。
突然间,弦歌看着这些,她发现自己不知道是谁?不知道从哪里来?心口那股钝痛瞬间传递到四肢。
可她也没有想太久,大概几分钟后,她提步向外面走去。
高铁站外,已经有人在这里等候她,是江雾县的小律师吴妮,好像跟救助会的吴会长有点儿亲戚关系。
吴妮早就听过谢弦歌的大名,真没想到今天是她亲自前来,兴奋的不得了,就亲自开着一辆车来接她,见到弦歌的一刹那,吴妮就忙上前帮弦歌拿行李箱,“谢律师,这个交给我。”
“谢谢。”弦歌微微一笑,眼眸中刚才积淀起来的雾霾消散,可她不知道为何脚步一顿,还是向后面看了一眼。
吴妮不知道她怎么了,顿了顿,热情的招呼,“谢律师,快上车,看着天色可不太好,我们赶回不了快下大雪了。”
听到她的话,弦歌仰头看了看天色,果然不远处的天际压过来一大片的乌沉,气势汹汹,不依不饶。
好像也跟她此刻的心境相得益彰,乌沉沉一片,有点儿抓不住头绪。
“好。”弦歌应了声儿,上了车子,车子很快就驶离了高铁站附近。
“谢律师,是第一次来a市这里吧?”路上,吴妮怕弦歌不熟悉,都在热情的给她介绍a市的情况,两个人聊的还算愉快。
弦歌通过跟她的聊天,暂时把那些烦心的事儿抛去了脑后,不过她还是想到这几天楚南渊都在a市,却不知道具体在哪里?
手机她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关机,她不敢看上面的消息记录,有些怕……
“是的,第一次!”弦歌收回心神,笑着应了一句,视线转到车窗外的风景上,看到一排排的有些连绵起伏的山脉,忍不住叹了一句,“这么多山?”
“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就是江雾县的雾山,一到冬天,大雪一覆盖,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片神秘的雾……”
吴妮口才不错,讲得兴致勃勃,弦歌也听了进去,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就到了,在她们下车的时候,雪花就开始漫天飞舞。
吴妮吐了吐舌头,调皮笑道:“看,我说的没错。”
弦歌也笑了笑,跟着她把行李运到了酒店,县里的酒店没有条件太好的,不过这些弦歌本就不在意。
中午休息了一会儿,弦歌在吴妮的带领下去了救助会的临时办公室,再次见到了吴会长,差不多看了一下午的资料,也听吴妮和吴会长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