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知道,我们绝对不能让这种明显是欺负我们这些佣人的行为继续。我们虽然为他们工作,但是不能让有些认为他们可以压榨我们。”

“哦。”茱莉亚似乎完全跟不上讨论的节奏,“我,恩。我其实不太明白,我们毕夏普刚辞退了一批佣人,请问,这和现在讨论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我应该向毕夏普先生请示召回那些佣人吗”

麦里已经听不到对面在说什么了。因为距离实在有些远

“哼哼。”麦里突然不符合气氛的冷笑了一声,她意识到了,他唯一还能坐在这里的原因,只是同情。

扎克暂时侧开了视线,他需要思考。这已经不是扎克看的韦斯特女士的第一篇文章了。曾经在莫里斯的课堂上,扎克有幸听到了威尔士的真相。韦斯特女士似乎十分擅长堆积某种气氛。

像现在扎克看到的内容一样,韦斯特女士不停的将文中的两个角色对比起来。一个是新人茱莉亚,呃不需要再使用韦斯特女士刻意的变体,直说吧,朱莉,威利的母亲。

朱莉似乎在文中,是一个彻底用来刺激和对比文中叫麦里的妇人的主角。

朱莉代表了麦里的一切反面朱莉工作的对象是西区最上层的家族之一比夏普、工作的时间短、对工会的事务一无所知。

而麦里,前文提到了,在史密斯庄园工作了有十年之久。现在却被文中的理事直言是曾经,现在其实并没有资格参加这场工会聚会。

扎克对史密斯的庄园还算印象深刻,因为几次的拜访,还记得吧,史密斯的庄园仿佛已经是一副没落的形象,不说装饰之类的,从头到尾只有一个管家在跑前跑后。

扎克此时也只能猜测,史密斯在和格兰德认识之前的某个时间点,辞去庄园中的佣人,包括这位麦里。

扎克不太希望看到最后。韦斯特女士为了讨好莫里斯老师,写出了一些,恩,激进的情节。因为按照她文中不断营造的两者对比。麦里很有可能对新人朱莉宣泄她糟糕的情绪。

朱莉已经是比夏普庄园中幸运留存下来的少数人之一,原因还正是因为她是一位佣人界的新人。如果朱莉刚因为新人儿幸运一次,马上又因为是新人而遭受,那会是连扎克都会感到可惜的悲剧。

扎克抿抿嘴,转回视线,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情节了

“扎克”麦迪森不停在打字机上敲打的手指突然停下。视线不停在卡在打字机前端的纸,和旁边的记事本间晃荡,显然他写到某个地方,卡壳了,需要帮助,“再跟我说说为什么第一个会从比夏普庄园中出现的人会是威利的母亲朱莉”

扎克扯了扯嘴角,撇了一眼麦迪森手旁的笔记本,他不太喜欢被打断,“你不是写下来了么,自己找。”

麦迪森啧了一声,拿起笔记本,皱着眉,前后的翻着寻找答案,沉默一会儿后,找到了。麦迪森放下笔记本,重新敲击起来。

怨灵陷入了绝望中,它看着同样绝望的瑟缩在这座充满死亡气息的巨大庄园中,残存的人们,开始了自我否定。

它看到了那个没有作为的男人比夏普,那个连自己想要索取代价的意愿都生不起一丝的没用男人。呵,或许此生今后都要生活在自己的折磨之下不得超生是他活该,但是那些无辜的人呢比如那个才来工作了一个星期的女佣朱莉呢

怨灵还记得,这个女佣第一次来的样子,还完全不知道在这个已经分裂的家庭中工作意味着什么,笨拙的向女主人提醒男主人行程、不合时宜的试图用自己儿子的故事来缓解餐桌上的诡异气氛

怨灵不认为那些已然消逝在它手上的生命是无辜的。比如只是长期站在西侧走廊尽头、可以听到许多响动的佣人;比如只是在厨房负责做怨灵生前最后一餐汤的小厨师

但这位新来的女佣,生前的怨灵偶尔还会心软的提醒一下的女佣,是无辜的。以及那些本长期跟在它生前身边的、却在当下被可恶的主谋支开的几个人。

怨灵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些还活着的人、本不需要经历这些的人,已经用尽了所有方法,试图离开这个进来无法出去的暗红色庄园。他们恐惧、绝望,濒临崩溃,怨灵甚至开始认为,不用它做任何事情,这些幸运的没有第一时间死亡的人也活不久了。

要不了多长时间,这里将不会再有一个活物,完全成为怨灵依附的一片死地。自我否定的最后,怨灵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或许应该仁慈一些,早点结束这些可怜人痛苦。从谁开始呢,从最无辜的那位新

麦迪森敲击键盘的手指被迫停止,被折了两道折印的稿子被扎克甩到了麦迪森面前。

扎克的脸上有类似急切的不耐烦,他皱着眉,“后面的呢”扎克撑着办公桌,前倾着身体指着稿子的最后一排,“为什么情节只到了工会聚会结束,麦里看着新人茱莉亚,被一群西区人庄园的代表包围着,边说笑边相互邀约未来有机会再聚的离开,没有了。”

麦迪森皱皱,看一眼扎克的表情,好像不是可以无视的情况,抿了抿嘴,“这些,结束了。没有后面了。”

“这算什么。”扎克皱着眉直起身体,很不满,“故事还没有讲完,怎么能结束麦里还什么实际行为都没有做,我不接受这样是结束。”

麦迪森拿起稿子,放到一边,没有看扎克,“你是想要麦里做点什么么,对谁朱莉”麦迪森直接用了现实中的人名。<


状态提示:3 情节--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