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无语。
下午,在两位舍友的要求下,时然陪着他们玩了会儿牌。
纪如雪说出玩牌的规则。
可以使用精神力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换牌,偷牌等等各种耍赖作弊。只要不被发现,那是被允许的,若是被发现了,则判为输。
输了的人要在脸上画一个圈,等把脸上画满了,用赢家的口水浸湿纸条的一部分,贴在输家的脸上。
怎么恶心怎么来。
时然立刻黑了一张脸。
作弊耍赖出老千的关系,玩牌的速度很快。
时然讨厌口水,所以偷偷摸摸作弊了。
纪如雪是b级精神力者,而且精神力控制很好,经常作弊。纪如雪是标准的赢家,脸上一个圈都没有。其实,时然发现纪如雪作弊了,可是他却没有指出来。毕竟,他现在表面上是e级精神力者。
张自承是c级精神力者,但是精神力运用的粗糙不到位,因此,他根本没有发现纪如雪作弊,然后还偷摸地作弊一番,结果十次中有八次被纪如雪抓包,剩下的两次纪如雪为了让张自承继续自投入网,所以直接无视过去了。
时然感觉,这完全就是纪如雪单方面地蹂躏张自承,当然,时然脸上也快被圈圈占满了。
时然想,纪如雪跟张自承的关系很好,至少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乐此不彼。
后来,时然才知道,这两个人是从开裆裤时代就一直在一起的竹马成双。两人进入诺兰学院的时候,也是纪如雪风先报名,结果,一直功课无能的张自承为了不被纪如雪抛下,化悲愤为力量,发愤图强奋发向上,结果以不错的成绩考入了诺兰学院。
两位舍友间的感情很好。
下午,纪如雪说:“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时然说了一声好。
c级宿舍区的饭并不好吃,但是跟有机流食比起来还是好上很多的。
几人吃过了饭,便回到宿舍休息了。
晚上,时然进传承空间,在能量板教程空间奋斗至凌晨,终于制作出3000点的能量板,心满意足地沉沉入眠。
第二天,时然顶厅。
三人穿戴整齐,一同去食堂吃过早饭,之后便去参加了开学典礼。
开学典礼是在礼堂进行的,这里了占地面积很广,是唯一可以容纳诺兰学院全校师生的地方。
校长、各系老师主任在台上致辞,之后点名每个系学年的年级首席。
诺兰学院是八年制学校。初等两个年级,中等三个年级,高等三个年级。
每一个系有八个年级,每一个年纪都会有一位年级首席。这是整个年级中最出色的一位学生,无一例外,在那一学科上都有着一定的才华,其中并不乏天纵之才。
在这里,时然看到了一个熟人,机甲战斗系中级二年级的首席,凯特斯.伊维兰。
时然心里那感觉就是一千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心里各种纠结。
一个人家世好、样貌好、身材好,还要让他天分高?尼玛这神还能更眷顾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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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董溺爱有加的孙子江渝在开学典礼进行时,跑到了音乐系特殊班的地盘,想把时然给找出来。
江渝扯了扯喉咙,准备来个深情款款的大呼唤,把时然给召唤出来,结果,有一位跟江渝有着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交情的学生拍了拍江渝,说:“时然没有来。”
“怎么可能?”江渝睁大一双眼睛,一脸的不信任。
“你这么一闹,咱们音乐系还有谁不认识时然?若是真有人见到他,怎么可能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那他为什么不来?”
我怎么知道?“他当初不是选择了退款吗?可能已经退学了吧?”
“不可能!我要求财务部绝对不许给他退款的!”
喂喂,你还可以更明目张胆地善用职权吗?“你可以想,他因为不方便,没能入学成功。”
江渝转过身,跑去查了一下本年度诺兰学院的新生入学表。
时然确实入学了,不过,入的不是音乐系,而是机甲制造系。
江渝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难怪他找不到他。
江渝看了看时间,开学典礼已经结束了,不知道时然去哪里销魂去了。
江渝心想,明天,明天早上就旷课跑到机甲制造系特殊班门口堵时然!
江渝是个少爷,一个彻彻底底被惯坏的疯癫小少爷。按照他的神逻辑,他可以看不起别人,但是别人不可以看不起他。
他可以拒绝别人,但是别人不可以拒绝他。
他可以找人,但是被找的人一定不能到处跑,要乖乖站在原地等着他。
江渝的这种诡异的逻辑是相当不合常理的,但是,他十六岁的岁月里,所有人都惯着他,所以,他并没有发觉自己这逻辑有什么不对。
套句诺兰学院不负责任校董的说法:“我希望所有人都绕着我家宝贝孙儿转。”说完这句之后,校董会一脸溺爱地看着江渝,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再加上一句:“小渝,如果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爷爷,爷爷给你出头……”
这实在是太野蛮太不讲理了有木有?还可以有人比诺兰学院的江校董更护短吗?
另一边。
开学典礼结束后,时然与纪如雪一起逛了一下机甲制造系的教学楼。
二班与十一班的距离挺远,中途,两人便各自分开了。
单单机甲制造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