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月十三?若是那日,我也瞧见过。”另一人也问道,说话那人连忙点头,说就是十三。
“至于天狗伤人,咱们这里倒是没有,不过听闻临县在八年前曾出现过天狗杀人的事情。不过后来证实,是那县里一户人家养的一条大恶犬逃出主家所致。”又有一个人想到什么,对安宁回到。
“文蓝氏,你很清楚对吧?”安宁得到答案,转身对文蓝氏说道。
文蓝氏一愣,旋即装傻,道:“我,我清楚什么?”
“你男人是你亲手所杀,你用药的确很准,一般来说,根本查不出来。可惜,我是习药之人,当初入你家院子时,确切的闻到了mí_yào的味道,可很快那药味就散去了。但是我却记下来了,再者,你将伤口模仿的也极为相似,血液也处理的很干净,但是或许你忽略了一点。”安宁的话到此结束,文蓝氏不解的看着她。
“什么?”
“或许连你自己都没发现吧!那地上的血迹有一处并不完全,就算你说你穿鞋沾上了这也说得过去。但是,想来,你当初杀你丈夫时,应当穿的不是这一套衣裳,那沾染了血迹的衣服你应当还没处理干净,因为我们在你尖叫不久便到了,你便只能慌慌张张的趁黑将血衣藏在了鸡舍中。而你更是没有来及清理检查干净,大家可以仔细瞧瞧,她发上有一块地方跟别处不同。”随着安宁话落,那沈天寒便举着烛火过来瞧,却因火光昏暗,并不能看的太过清楚。
安宁看了看自家夫君,旭奕卿笑笑,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包来,里头东西露出,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颗明亮的夜明珠。
在夜明珠的白光照耀下,很快,她发上的颜色也显露出来。
“是血!”有人眼尖,看到血迹,尖叫道。
文蓝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怨恨的看着安宁,可安宁丝毫不惧,反而道:“若这点证据不足以证明你杀人,还有一处,那血迹应该是你无意间在换鞋子时沾上的,你袜子上,必然会有血迹残留。
“脱下她的鞋子。”霍大人一声令下,一个粗狂的婆子走出来,上前便将文蓝氏的鞋子给脱了。
这一下,文蓝氏彻底不敢放肆了,只是怨恨的瞪着安宁:“为什么,为什么要出现,明明这一切都算计的好好的。我们就要能摆脱他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不管什么理由,你都不能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他若作恶,自有惩戒他的人存在。你着实不该脏了自己的手,更害的自己沦落至此。”安宁叹息一声。
文蓝氏却是泪流满面的道:“你懂什么,瞧着你夫君便是疼爱你的人,对外称呼都是爱妻,可笑,我当初以为他是独生子,又没有公婆,日后定会待我好的。哪知道,他外头根本就养着一个,旁人瞧着我们夫妇恩爱,实则他极为不看重我。那般的欺辱我,还殴打我与孩子们,我早就受不了他了。我娘家便是那发生大狗伤人的地儿,所以我在发现最近几个月都会有一天乌云密布之后,我便做下了决定,明明一切都安排的好好的。终究是逃不过天意,或许娘子说的是吧。我不该脏了自己的手,不但害了一条命,还害的孩子们再无亲人相伴!”
“放心,你的孩子会有好去处的。”安宁点到为止。
文蓝氏苦笑一声:“希望吧!”
“文蓝氏,你到底是如何杀死的你丈夫。”霍大人也是火大不已,一个小妇人,竟是有如此心机杀害自家丈夫,还差点害的他就宣判是天狗伤人了。
文蓝氏开始叙述,安宁夫妇不再插话,周遭的人听闻之后也是惊骇不已,更深深认为,还是不要惹性子柔弱的人比较好。
看着文弱的文蓝氏竟可以一步步算计,一步步计划,将自家丈夫用如此残忍的手法杀害,如何不让人惊悚害怕。
案子已了,安宁夫妇也告辞离开了。
回到客栈,开门的小二还有些纳闷,问他们何时出门的,安宁夫妇只是笑笑,不曾回答,小二也没有追问。
放两人进屋,也就关门再次睡觉去了。
翌日一早,安宁一家准备离开前往京都。
出发时,听到了一则消息,昨日那个在醉花楼的女子伤人逃走了。
安宁挑了挑眉,这女人倒是有些能耐呢。一笑而过,不再关注,安宁夫妇也正式出发前往京都。
一路上玩玩停停,原本只需二十天的路程,他们偏生给拖到了一个月才抵达京都。
到了京都也没有立刻前往皇宫,而是去了七宝给他们安排的一所宅邸安歇了一晚上,这才出发前往皇宫。
“什么人!”一家三口刚靠近,便有侍卫怒喝持枪拦下了。
“在下姓旭,这是爱妻安儿,手持圣旨,前来为皇后娘娘治病而来。”旭奕卿拿出圣旨来,那侍卫一瞧,连忙收回长枪,接过看了看,神色古怪不已。
“为何这会儿才赶来?”侍卫一边问话一边将人领着进了皇宫。
安宁早已用神识查探过了,宛渠国的皇宫类似与地星唐国时期,不似旧宫那般奢华大气,令人震撼。
“路途遥远,一路上也不太顺利,又遇到了几次大雨天气。”旭奕卿睁着眼睛说瞎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