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俩老头又要争论,李自成急忙把他们各自拉开。
张老汉气未消,一指短毛,“你这颗屎蛋!从哪抄的?”
李自成脸上不动声色,心下暗惊。
张慎言喝口茶,翘起二郎腿,“短毛,你自诩后知一千年,甚至连内阁奏本内容都知晓。我私下一琢磨啊,那后世名宿大作是不是也知晓?然后你就抄来了?”
这老白菜帮子还真精明!
李自成答:“然!”
“咳咳咳……”张慎言被茶水呛的直咳嗽,“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李自成回:“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嫂数百年。”
孙鼎相一竖大拇指,“不愧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张慎言掏手绢擦擦嘴角,“重阳刚过,以此为题再抄一首来听听。”
李自成脱口而出,“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战地黄花分外香。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寥廓江天万里霜。”
孙鼎相不由抱拳,“后生可畏,吾衰矣!”
张慎言摇头,“我还是不信。”
孙鼎相鄙夷道:“一把年纪活到狗肚子了。后生有才,大方承认又如何?”
张慎言唉声叹气。眼前这短毛果然成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