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顺如墨的秀发随意的散落在香肩,仍然难以掩盖与生俱来的尊贵。
如果有人看见女孩的面容,定然会惊叹。
本以为程蝶衣便已然足够美丽,可那份美丽与女孩的绝色有着云泥之别。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这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当是如此。
“大小姐,程蝶衣好像说错话了。”柏元基自然注意到了程蝶衣几分慌乱,不由得笑道。
“你去处理吧。”女孩轻声说道。
“好的,大小姐。”
柏元基退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女孩。
女孩妩媚与清纯交融成黑白的分明眸瞳,流转着淡倦慵懒,小腿晃动,甩掉了高跟鞋,露出线条圆润的雪白小脚。
柔夷托脸,女孩也有些好奇三号包厢的男人会提出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