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瑶一大早就收到了慕容南歌的邀帖,这自然不会是慕容南歌写的了,是景谦以她的名义写的,现在回了京城,不能向之前一般,行事都得谨慎些,不然落人口舌就不好了。
为了安全起见,景谦包下了整个酒楼,慕容南歌在楼上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她都开始有些着急了,“你说云瑶怎么还不来,她是不是没有收到信啊?”
“你就不能稍微安静一会儿吗,她现在是在王府,做什么事都有人看着,哪有那么快过来。”景谦喝了一口茶,看着面前聒噪的女人,摇了摇头,她怎么一点也不安分。
“你们汉人的规矩就是多,做你们汉人媳妇也太遭罪了。”慕容南歌瞥了他一眼,也坐了下来,她早就听说这汉人规矩繁琐,甚是麻烦。
“你又不用做咱们汉人媳妇,你有什么好担忧的。”景谦看着她那抱怨的模样,各族都有各族的规矩,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慕容南歌听了景谦的话,火气顿时就冒了出来,转向另一边,不再理会景谦,景谦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她又生气了,真是莫名其妙的,这女人是不是脑子不正常。
许云瑶接到信之后,就连忙赶了过来,谁知才进来就看见两人又在闹别扭了,谁也不理谁,各自坐在一边。
慕容南歌一看到她,就立刻站了起来,连蹦带跳的跑到许云瑶身边,“你总算是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来了吗?”许云瑶拉着慕容南歌的手,看着她那样子,心情都好了不少。
“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我都快无聊死了。”慕容南歌说着拉着许云瑶坐下,靠在她的肩膀上,舍不得分开。
景谦看着这两人这亲昵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俩是有多久没见了呢,这才四五日不见而已,有必要这样吗,还真是奇了怪了。
“我不是听说,昨天景谦陪你在城里玩了一天吗,你还说你无聊啊。”许云瑶昨晚就听秦战说了这事,没想到景谦还真陪着她玩了一天。
“他这人就跟个木头似得,一直跟在后面,跟个侍卫有什么区别。”慕容南歌抱怨着景谦昨天的行为,确实就是这样啊,就跟个钱袋子似得,也不说陪她聊聊天。
景谦听了她的抱怨,并没有搭理她,继续安静的喝茶,没打算回应她们。
许云瑶看了景谦一眼,在慕容南歌耳边小声的说着:“自然是有区别了,侍卫跟着你,能有他陪着你那么开心?”
“哎呀,你别胡说。”慕容南歌听了这话,立马从许云瑶的肩膀上抬起头来,不再靠着她。
“我胡说了吗,看你那高兴的样子,还不承认呢!”许云瑶指着慕容南歌的脸,她脸上笑的可开心了,明明就很得意,还非不承认。
景谦也不知道这两丫头在说些什么,就只知道两人笑的挺开心,也没有打断她们,他见自己在这也是多余,于是就出了屋子,留下她们二人聊天。
话说秦灵这边,被关了好几天,这女则抄的手都快断了,她这几日被盯得死死的,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自己屋子里。
她可是快要被闷死了,不过还好她听了自己嫂子的话,不然就要被她父王家法伺候了,听昨天来给她送饭的母妃说,父王本打算给她打几十板子,再让她去女德学院上课的。
虽然她躲过了大惩罚,可是要让她在屋子里待这么久,还真是为难她了,她现在一刻也待不住了,可是又找不到出去的法子。
她先前想要翻墙出去,结果被侍卫抓住了脚,然后她的院子里外都安插了人,她想翻窗子出去,可是还没等她跳出去,就被抓了回来。
想要硬闯出去,自己又打不过这些侍卫,这次王爷可是真生气了,把她看得死死的,先前她用过的法子全都用不了了,就连送饭的时候,也有侍卫跟着,她想要借婢女的身份跑出去都不可能。
秦灵嘴里叼着笔,整个人侧坐在椅子上,一只腿搭在椅子扶手上,脑袋后仰,看着屋顶发呆,她到底要怎样才能出去呢?
她想了许久,还是没法子,她站起身,把笔扔在桌子上,走到床边一下就躺倒在床上,她的手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下爬了起来,掀开被褥,打开床板从下面的暗格里拿了一小盒熏香。
眼看着快到午饭的点了,她赶紧把解药放入水杯里,用帕子沾湿了之后,捂住自己的口鼻,这才点燃了熏香,赶紧做回书桌前,假装在那写字。
很快一个婢女就送了食盒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侍卫,这些原本都是她母妃身边的护卫队,为了看住她,特地派过来的。
“郡主,过来吃饭了。”
“等一会儿,我抄写完这一页就过来。”秦灵说话的时候,特地将帕子拿了下来,握在手中,这两个侍卫可是精着呢,她可不想被看出什么破绽。
听了秦灵的话,婢女也没敢再催促,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饭菜都端出来,放在桌子上,安静的在一旁等待着,秦灵认真写字,是不是抬头看一眼她们几人的变化。
过了没多久,几个人有了变化,开始有些摇晃,秦灵赶紧站了起来,在那婢女倒下之前,扶住了她,免得她摔倒发出声音,引来了外面的守卫。
那两个女护卫因为有内力护体,比婢女发作的时间晚了一些,看着婢女倒下,她们才发觉自己中了招,想要反抗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这药物已经起了作用,两人也都晕了过去。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