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子樰一听晏符要来她宫里,心里又惊又喜,可是喜更多,也忘了皇上转来她这里,她会招来多少双怨妒的眼睛:
“皇上万福金安。”
虽然晏符是临时转来她这儿的,可丘子樰平日里穿的就好看,鹅黄色的束腰衣裙完美展现了她清瘦的身姿。
这衣裙的颜色也衬的丘子樰的皮肤很是雪白。
“免礼。”
晏符只是瞥了丘子樰一眼,腰不如乔虞细、皮肤也不如她白、就连脸都不如她小。
最后他只是冷冷给了丘子樰一句:
“你不衬这衣服的颜色,下次不要穿了。”
丘子樰的笑脸顿时僵住了,好在她自小跟在晏符屁股后头转,早适应了他毫不客气的话。
这样至少说明自己与其他女子在晏符面前是不同的:
“符郎翻了华妃娘娘的牌子又转来嫔妾这里,娘娘知了该生气了。”
真心想劝晏符回去,就会说乔虞是伤心,而不是生气。
一届妃子皇上要去哪,乔虞哪有生气的资格,皇上可是她能左右的,就仗着太后和薛家?
果不其然晏符的脸瞬间黑了一下,厉声道:
“朕要去何处,还得向她华允兰禀报不成?”
更何况那女人应该是巴不得推自己远远的,好心里少愧疚他那王叔不是!!
丘子樰虽然被晏符的训斥吓到了,但心中还是甜蜜着,晏符还同国子监时那般纵容自己叫他符郎:
“好好好是嫔妾嘴笨,更深露重符郎快换换下外衣吧。”
丘子樰小脸憋红,怯生生的偷偷打量晏符的表情,可惜的是晏符并未表现出她想要的欢喜神色。
晏符没有反对自己这般叫他,若是换做其他人定是以下犯上竟敢直称皇上的名字?
可等她洗漱好过来时,晏符已经躺下了。
丘子樰面色一白又大着胆子走到床前,有些紧张手颤抖着去扯晏符的衣袖,不过又被对方扯回去了。
晏符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沉声道:
“丘子樰你不要像后宫那些女人学...算了,你早点睡吧。”
其实他还想说让丘子樰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这般恬不知耻。(乔虞这样做时你不是这样的)
丘子樰虽然早在晏符跟前磨炼到脸皮比寻常女子要厚些,但她到底也只是个女孩,被自己心爱的人这般说,她哪受到住。
但好在她心态好,转眼就安慰自己,晏符只是不想在这危急时候要了自己,他是想等平复了薛家和摄政王一党,然后...
在娶自己为后的,毕竟自己与其他后妃在符郎心中定是不同的。
虽然丘子樰想的这些多少有点痴人说梦,但她所说的不同还是有一点的,看在她的救命之恩的份上。
晏符也会好好待她,至少不会让她和其他后妃一般失了贞洁也不知临幸她的人只是一个陌生男人。
摄政王又告病在家,许是每次乔虞惹恼晏符,他就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可是这种幼稚的报复对华允兰可能会有效果,对乔虞那是毫发不伤。
而晏瞿则是没有用乔虞给的药,招揽一大批能人异士研究那药,反正他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未到病入膏肓时。
因为这颗药的缘故,晏瞿也不像之前那样避着乔虞,反正他那小侄子都不知道避嫌二字怎么写。
两人坐在厅内,无聊也是无聊着索性便拿来棋子下了起来:
“王爷该落子了。”
反正晏瞿这一子落在哪,显然乔虞都要取胜了,他堂堂摄政王爷,自小便以天才之名被吹捧着。
晏瞿虽自个没有这般自负着,但事实确实比他人聪颖些,这盘棋不到半时辰乔虞便要赢了。
输给一个小女孩,都少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这才半天没有来落子:
“华妃娘娘到底有多少才能让本王刮目。”
晏瞿把棋子落下,也不再纠结,这局不管怎么看他都要输了,他也不觉得输给乔虞有什么丢脸的。
对方确实很是聪慧,晏瞿也相信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并不会因为她是女子而恼羞成怒。
可就在晏瞿认为胜负已定时,女孩白子落下时晏瞿的眼睛都瞪大了几分,棋局形式瞬间扭转,不出三子赢得会是晏瞿。
乔虞这让的既明显又不明显,她落的这一步确实是可行一步,但却也为晏瞿的死局搭了桥。
“华妃当真好棋艺本王自愧不如,辛骁把这盘棋收起来,咳咳...本王要好好钻研一番,顺便拿副新的来。”
激动的晏瞿都咳起来了,乔虞无语的赶忙倒杯茶递过去,晏瞿顺手接过并无觉得不妥。
404:晏瞿好感+5,总好感:10
乔虞自然知道像晏瞿这种人是不会因为自己的让棋而加好感的,搞不好弄巧成拙,还会认为乔虞是个喜欢阿谀谄媚之人。
所以她要既给晏瞿的面子,又要不能让棋让的明显,毕竟让棋是在羞辱对手:
“算了下棋费神,珠儿。”
“是,小姐。”
被叫的珠儿差点翻白眼了,好小姐你这是在王爷府,怎么可是客人吧,怎么能自顾自又要看起话本来了。
不过谁叫小姐就这点爱好呢,虞鱼有什么坏心思呢,虞鱼只是喜欢看小说而已。
被当空气的晏瞿莫名有些不满,他长得也算临风玉树,还不如一个话本来得好看?
晏瞿这下是彻底相信小姑娘断了对他的念想,以前眼中难察的隐忍的爱慕与忧伤,几乎淡到看不清了。
他也希望小姑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