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冒犯邱嫔娘娘了。”
“你好好瞧便是。”
邱子樰要说丝毫不慌是假的,但她这次并非是她为了争宠作假有孕,所以非常配合的将手腕递给杜子逸。
后宫嫔妃一般都是要丝诊,或是搭个帕子在腕上,以示男女有别,直接诊断也是为了准确不出纰漏。
屋内十几双眼睛盯着杜子逸,好在他心气稳重这才不慌,可探到那微弱但有力的另外一条脉搏,杜子逸赶忙跪下:
“回贵妃娘娘,邱嫔的确已有一月余的身孕了。”
屋内的人除了邱子樰,所有人面露菜色,乔虞握着椅把的手紧紧攥着,汹涌的恨意再也止不住。
“皇上驾到——”
所有人面面相觑几下,还是恭敬的跪下行李,唯独乔虞连装都不愿再装就坐在椅上不动。
晏符听到蒋太医传报,心中慌得不行,快马加鞭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晏符瞧着神色冰冷的女子,心中越发觉得不妙,他能预感到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糟糕,他的姑娘再也不会原谅他了,顿时手足无措:
“兰儿你听我解释,你不要听那贱人说的。”
邱子樰看见是晏符,发了狠的挣脱按压住自己的奴才,他们一不察真让这疯女人跑到皇上跟前了:
“符郎,您忘了那一夜致死缠绵,您说您爱臣妾的啊...”
晏符听着她的示爱只觉得恶心不已,他就算没有神志也断不可能对着除了乔虞以外的女人说爱,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可他并不知真相是如何。
所以晏符一脚发了狠踹倒她,邱子樰的母性让她下意识护着独自,但对方那一脚是冲着要她命来的,一口鲜血吐出。
乔虞冷眼看着邱子樰,收起了刚才的一惊,这腹中的孩子当真是命硬,这样了还能好好的。
蓦的之间,坐上的女人笑了,如冬日里开满的冰霜花美艳而毫无温度,乔虞面色不改收回男人紧紧攥着她的手:
“皇上是说邱嫔怀孕是假,还是您对她的宠幸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