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来临,天气变得越来越冷。哪怕没有下雪,也在一些人的心中早就下起了大雪。
三木社长的日子变得越来越难过,每天不但会接到来自轻井泽商业银行的各种追债的“亲切问候”,而且还有其它债主们的“亲切问候”。
不只是他的手机,家中的座机被“打爆”,而且连他家人的手机,也照样遭遇到了讨债电话,更有甚者还主动登门讨债。
三木社长实在是扛不住了,于是就亲自拜访了石原正雄。他坐在对方的社长办公室里面,却在心里面痛苦的不行。
他脑袋是清醒的,不是不知道自己首先提出把三木苹果酒厂整体卖给对方,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三木社长原本盘算着让石原正雄主动找自己谈购入三木苹果酒厂整体一事,是才好占据谈判的主动权。
可是,他的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哪怕还能够再死扛一阵子来对付债主们的各种花式逼债,也再也抵挡不住家人们对他的各种埋怨。
石原正雄恭候他亲自上门主动找自己这一天是已经多时了。他完全就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三木社长,你有事就直说。”
“我想要把三木苹果酒厂整体卖给你。”三木社长犹豫了一回子道。
石原正雄没有丝毫的意外,不冷不热道:“你打算卖多少钱?”
三木社长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前前后后地算好了一切道:“十五亿日元。”
石原正雄禁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开出的这一个价格,着实让我难以接受。”
“我这一个价绝对公道。你要是不相信,完全可以让你们轻井泽集团财务部的会计师们仔细的算一下。”
三木社长要不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开价就不是十五亿日元,而是三十亿日元。他完全就觉得自己是亏了一半道。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十五亿日元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你要是不作出该有的让步和诚意,那么我们真就没法再谈下去了。”石原正雄在心里面是早就有了一个预期的价格道。
三木社长即便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对方会讨价还价,也没有想到他的态度会这么的坚决。
石原正雄一旦把租赁的自家苹果酒厂赚为购入之后,完全就可以和其旁边正在新建的苹果酒新厂区连成一片。
事实上,轻井泽集团在买下三木苹果酒工厂旁边那一大片地的时候,自己就预料到了对方会另有企图。
他完全就不难看出,石原正雄早就有想要“吞掉”自己三木苹果酒厂的打算。轻井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什么地方不好买地来修苹果酒厂,偏偏就要买下自家酒厂的旁边,还破土动工了。
三木社长虽然看明白了石原正雄本就想让他看懂的阳谋,但是不知道对方使出的阴谋就是勾结轻井泽商业银行等一干他的债权人是对其进行各种花式逼债。
他戳破了那一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道:“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对三木苹果酒厂有兴趣。”
“我对三木苹果酒厂的兴趣确实是有,但是不代表我就会出高价来买下它。”石原正雄没有拐弯抹角的直来直去道。
三木社长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道:“十五亿日元这一个价格,可不是我有意坐地起价,而是公道价。”
石原正雄平静道:“你觉得的是开除了一个非常公道的价格,不代表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三木苹果酒厂目前的生产是热火朝天不假,那也是因为生产出来的产品并不是过去的三木苹果酒,而是我们的轻井泽苹果酒。
若不是因为这一个原因存在,三木苹果酒厂早就停产了。这厂区里面的草,恐怕都早已经长得老高了吧!”
三木社长当然明白这一个道理,试探性的想要获取对方心里面的一个底价道:“石原社长,那你打算出多少钱呢?”
“五亿日元。”石原正雄伸出右手五根手指头,直截了当道。
三木社长冷笑道:“你开出的这一个价格也太低了吧!”
石原正雄没有打算加钱的意思道:“就是五亿日元。”
“要是这样,那么我就只能够把三木苹果酒厂卖给其他人了。”三木社长哪怕完全没有找到一个下家来接盘,也要做出该有的虚张声势。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石原正雄把价格给涨上去道。
石原正雄摊开双手,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那是你的权利和自由。不过,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下,若是两年的租赁期限到期之后,三木苹果酒厂要是还没有被你卖出去。
将来,你这一些生产设备就会因为长期的缺乏保养和运转,变成一堆废铜烂铁,更加不值钱。在有就是你的厂房,也会变得老旧和破烂起来。
唯一还值些钱的地皮,也会因为卖不出去,变成一块无人问津的荒地和废地。届时,我再买下你那里,别说五亿日元,可能连一个亿日元都用不到吧!”
三木社长被快要气炸肺,带着情绪化的口吻道:“我宁可死死地捂着,烂在手里面,也不要卖给你。”
“那我就去买下正在新建苹果酒厂另一边的土地,再行扩建一个比你那里更大规模,更大产能的苹果酒新厂区。”石原正雄似笑非笑道。
三木社长一时间辨别不出来他这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倘若是真的,轻井泽集团的的确确地有这么一个实力。
届时,真就会让三木苹果酒厂变得越来越不值钱。反之,对方这话要是假的。至于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