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老三媳妇:“咱爸才号召了修桥铺路的事情,咱们家兄弟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事大伙都知道。就是有人去咱们村里打听,那也都是咱们家人仁意。”
金芳皱眉:“要特意去村里打听咱们向家,怕是有人盯着咱们要黑咱们呢。”
向大嫂:“咱们家说话都不带惹人的,谁这么缺德呀。坑了咱们有他什么好处。”
要说其他的人确实和气,不伤人,可要说向大嫂的嘴巴,惹人她都不知道怎么惹的。亏得她好意思嚷嚷这话。
向阳、金芳对视一眼,在县城除了御尚糕点那事,没同别热结过仇:“怕是我们惹来的麻烦,若说能这样盯着咱们折腾的,除了当初御尚糕点那点事,咱们还真没有惹过事。”
向老大媳妇:“一次不搭理他,他还没完了,大老爷们折腾点背地阴人的事情,谁给他那么大的脸面。”
跟着:“那么正经的地方,就能信这么一个小人的话。”
大伙沉默了,虽然是猜测,可真的八九不离十。让人这么惦记着,心里总不踏实。
向大嫂:“回头咱们同五妹夫说说,别什么人的话都信。”
不知道的以为她五妹夫多大的能耐呢。你说咱大嫂这张嘴呀。
向老大摸摸鼻子:“你也别生气,反正谁折腾也折腾不起来,咱们规规矩矩做人,老老实实做事,就是说咱们错了,也得讲究个证据不是。就别为难咱们妹夫了,那地方也不是他说了算。”
向老二:“大哥说得对,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咱们自己把稳,他就是再怎么背后使坏也没有用。”
向阳:“这就是个小人。”
小六:“不都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吗。”
向老大,向老二,向老三心里冷哼一声,小人而已,等有机会了,非得收拾这小子。
还能让这么一个人成天的在身边膈应着。
不过当下的,哥几个都老老实实的家里猫着。
更加庆幸的还是,哥几个的买卖在老太太成天的把稳不把稳的咨询下,各个都是有执照的,合、法、经、营,依、法、纳、税。有事也落不到他们兄弟头上。
当初觉得繁琐,没必要的东西,关键时候那真的是把稳的不能在把稳了。
隔壁的隔壁那个拎着包的贾老板,差点就变成了投机倒把。
亏得这位也就是样子装的足,买卖真的没有那么大,才算是虚惊一场,不过人也吓够呛。
前天还过来向阳他们这边,询问办手续的一些事情呢。谦逊的大嗓门都低了好几度。
人走了,老太太就同金芳小六说道:“夹着尾巴做人,那不算丢人。总比成天的张牙舞爪,让人抓小辫子好。”
小六:“奶,我们都听您的,咱们挣得都是把稳钱,拿到哪都说的清楚。”
对,老太太的原话,咱们得挣说的清楚的钱。不然老太太不稀罕。
老太太:“在对没有了,你看看,他那包也不拎着到处跑了,十万二十万的买卖也不敢嘴里嚷嚷了吧,听说别人都说他投机倒把,让我说那都是高看他了,那就是个骗子,还贾老板?”
金芳对老太太也无语了:“人家真的是买卖人,不过说话稍微大了点而已,真的不是骗子。”
老太太:“那也不是啥实在人,以后少同这样的人打交道,不是坑人,就是坏事的。不是好东西。”
向阳:“奶你就放心吧,咱们同他也没有什么交情,更没有买卖上的往来。”
老太太:“你倒是想的挺好,就怕这人贴上来,我看着那就不是个老实的。”
向阳:“奶,放心吧,我也不是那么好贴的。”
老太太瞧瞧向阳:“那我倒是放心,漂亮姑娘都贴不上来,别说那么一个磕碜老爷们了。”
额,信任如果来自这里,向阳一点都骄傲不起来了。
奶这话是不是有点损呀,他最近也没做什么呀?
小六瞧瞧亲哥,说句公道话:“奶,我哥可不是那样人。”
老太太就甩过来一句:“我也说的不是呀。”
这还没法反驳人家老太太的话了。人家没说什么不是。
小六同向阳都在检讨自己,最近到底做啥了,让老太太这么奇怪。
跟着老太太就说个更劲爆的消息:“你大哥那事知道不。”
向阳,金芳:“老大又有事了。”小六:“我大哥挺老实的呀。”
金老太:“前些年的事,都让人翻腾出来了,听说有人盯着向老大的流、氓罪呢。”
向阳急眼了,谁这么缺德:“老大可能没按好心眼,可要说罪,我肯定说他没机会犯。”
金老太:“听那个小媳妇镇子上的人说,有人特意去找过那个小媳妇,让她盯死了老大的流、氓罪,不过人小媳妇厉害,她一个寡妇让人流氓了,传出去能好听了,把人给抓花了,骂出来的。”
金芳吸口气,那真是太好了:“是个明白人。”
向阳:“本来就没有的事。”
金老太:“老大这两年成天在厨房让媳妇呼来喝去的,说他那些玩意,也没人信。”
好吧,有那么一个厉害,惹事的媳妇,向老大人设还真是怪稳当的。
可这事处处透着危险,有人惦记他们向家呢。而且要往死里整。
老太太扫一眼向阳,来了一句:“怕媳妇也有怕媳妇的好处,对吧。”
向阳就那么再次被老太太敲打了:“啊。”
金芳把两个孩子塞向阳怀里:“好好地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