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我来是想同向阳说,他想要注册公司,或许我能帮上忙。”
金芳嗤笑,讽刺意味十足:“怎么地,你这学没上出来,到给自己找了个能说上话的工作。”
卢月:“金芳你不要开口就讽刺人,你男人那是做大事的,你这样鸡毛蒜皮的事情上扯皮,不怕耽误了男人的前程。”
金芳等着卢月,眼里都是膈应,你也说了那是我的男人,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吗。
有没有搞错,捞过界了。
金芳失笑:“你是指你说得上话,那份前程?”
卢月昂着下巴颏子,一副藐视人的神态:“难道你觉得靠你?”
哈,谁给她的脸,金芳直接把人给搓出去了:“爱找谁找谁去,你这点破能耐也好意思显摆,用了我都嫌弃恶心,能膈应我男人一辈子。”
老太太黑着脸从里屋出俩:“真有同她这样一块瞎搅合的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金芳:“别听她咧咧,还不定有没有这份本事呢。”
卢月在门口臊死了:“金芳你这样可就太不把向阳当回事了。”
金芳嗤笑:“当回事,也没有你这样上赶着的。是不是忘记了,那是谁家男人,轮得到你操心吗?你算老几?”
卢月脸色青红交加:“金芳你怎么敢这样说话。”
金芳呵了一声,这样说话太客气了。把从老太太那边继承来的家传绝学直接用起来。
可惜身边没有趁手的泔水桶,只是一盆洗手水而已。
卢月没想到金芳能做出来这种事情,头发都湿了,狼狈走人。
不走不行,金芳听不懂人话。这就是个泼妇。
金老太:“这个不长记性的。”
跟着:“咋不用泔水桶。”
金芳看看老太太:“刚好这个方便。”
老太太:“走两步也不远,这种事情,怕什么费事。”
嘀咕咕咕的进屋,嘴里念叨的都是还得学。
金芳明白了,家传绝学还是差了点,没学到位。
等向阳回来,金老太同金芳瞧着,向阳美滋滋的,没感觉到遇到困难的样。
金老太过去问向阳:“你这手续碰到麻烦了。”
就要当上老板的向阳,心说哪来的麻烦,顺利着呢:“没有呀。”
然后继续哼着小调,显然心情相当不错。
金芳:“你这手续办下来,没人卡你吗。”
向阳:“多好的事,支持我还不够呢,没准能评上上进青年呢。”
跟着:“媳妇你不知道,咱们这叫带头致富,同投机倒把可不一样。你男人这事做的,给你露脸了。”
跟着还谦虚一句:“主要是你头带得好,人家那地方的人都知道你,你不知道我这一趟跑下来,可有面子了。”
金芳:“那就好,面子不当饭吃,高兴高兴就过去了,可别当真呀。”
向阳:“明白,脚踏实地的吗,飘了就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还成吧,挺踏实,多了都不用她叮嘱了。
金老太听到这里,恨恨的开口:“臭不要脸的小妖精,合着到咱们家忽悠咱们来了。”
这要是他们祖孙傻一点,蠢一点,是不是把孙女姑爷都给搭出去了。
老太太前前后后把这事同向阳那么一说。
向阳气的脸色铁青:“把我当什么了,亏得没搭理她。心里怎么那么膈应。”
老太太气的拍打大腿:“谁说不是,怎么这么损,这么不要脸。”
金芳:“回头就同人问问,到底谁同这位关系好成这样,这要做什么。”
那要是问出来还了得,谁敢承认这事,谁还敢认识卢月这人。
金芳这是准备坑死卢月。
金芳:“就要大明面上问出来。若是这样的人在外面招摇撞骗,影响多不好。”
向阳:“她是不是想要给点心作坊注册。”
金芳:“随便她好了,若是手上没有真本事,能立足一时,立足不了一世。东西不好吃,不会有人一次两次的总买。”
金老太:“你撑得住气就成。咱们稳稳的,早晚把她打趴下。”
向阳:“我媳妇那是稳扎稳打,咱们先在县城站住脚,以后在想着往远了发展。”
金芳点点头,自家这点本事,她也不敢去省城扑腾,怕一个浪头给自己淹死。
周边市场大着呢,够她折腾的。
当下还是这个男人的问题,指着向阳:“你可给我小心点。”
向阳:“我就没搭理过她,跟我可没关系。”
可你说这事,还就是他引起来的。更膈应人的是,这女人有病,专门过来找他媳妇。
怎么说向阳都摘不干净自己。
金芳:“我是让你保护好自己。”
向阳险些吐口老血,他是男人呀,不过还是要同媳妇保证,拍打着心口:“这个放心,清白守的牢牢的。”
老太太捂着脑门:“说的都是啥,害臊不害臊。”
向阳:“奶你不知道,我难呀,”
金芳:“我不介意你在家里带孩子,养得起你。不出去为难也成。”
向阳立刻端正态度:“媳妇你还是让我继续难着吧。”
然后同老太太显摆:“奶,以后我可就是向老板了,听着是不是很有牌面。”
老太太自然是高兴的,当初自家孙女眼光好,没嫁错。
看着向阳心花似的:“有,听着也好听,不过我看着那些老板都不咋踏实,瞧着说话也不太靠谱,张口就多少多少钱的买卖,你不能那样吧。”
金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