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蒲夏、卢小月几个人,认认真真的将房间重新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房间里的装饰不多,一眼扫过去,几乎尽收眼底。

他们将墙和地板都摸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刘新芳在这件房间里消失,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蒲夏抬头看了看房顶,吊灯正面呈镜面,他看到了他们几个人的样子都被投射在上面。

他和卢小月看着房顶,可苏曼…看着他?

蒲夏转过脸看向苏曼时,苏曼已经在研究手边的风铃了

蒲夏想:是错觉吧,不至于夸了她一次就被记恨这么长时间吧?”

他不夸了还不行吗?

肥三偷画的那间房间308.这家宾馆开业时间很长了,房间里的配置还是几年前那种简单的类型,所以这间房间,除了挂画的钉子留下的小孔外,其他的,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他们又去看了307、311、315,这三个房间,这几个房间更是简单,像是经过了复制粘贴一样。

几个人仔仔细细的认真检查,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蒲夏一屁股坐在床尾,嚷嚷着:“累死了累死了。”后又一下子倒在床上,摆了个大字型。

苏曼和卢小月坐着桌子旁的椅子上。

苏曼想起蒲夏刚才看着天花板的样子,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房间向阳,太阳光打在吊灯上,莫名的有种眩晕感。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这又不是在演神话故事。

不从门里出,难不成上了天?即便是上了天,那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查不到一点踪迹。

上不了天,那就只剩下入地了。

苏曼想起自己最喜欢的一本书《肖申克的救赎》,男主安迪通过一些关系,为自己弄到了一个雕刻用的小锄子,还有一张海报。海报是为了掩人耳目,别人以为他拿海报是为了欣赏,而他只是用来挡住他挖的洞。他用买来的工具每天挖一点,然后白天活动时再将挖出来的土倒在操场上。就这样日复一日,挖的土越来越多,洞也越来越深。在他的不断努力下,挖成了通道。待时机成熟时,他借这个通道神不知鬼不觉的逃了出去。

想到这里,苏曼起身掀开那副画,看了看画的后面,光洁如新,没有一点痕迹。

苏曼自嘲的笑了笑,果真是自己意想天开了。

卢小月看着苏曼一连串的动作,凑近苏曼道:“苏曼姐,你怎么了?”

苏曼嗤笑一声道:“我可能是疯了,竟然会觉得刘新芳可能挖了地道跑了!”说完,苏曼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马行空了,用手遮了遮眼睛。

没想到卢小月一本正经道:“这属于合理想象,我看过这样一个报道,一个中国籍的死囚犯成功从印尼首都越狱,他用铁具和螺丝刀整整挖了五个月,他越狱后,狱警在他的牢房内发现一个直径50-60厘米、深2米的洞。洞口巧妙地连接了一条干涸的下水道,并一路连通至监狱外小路上,通往附近的村庄。”看了一眼苏曼,她接着说:“那时候还有人感叹美剧电影教坏人呢,所以,有时候我们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已经世界各个角落上演了无数次了。”

苏曼听完卢小月的话,怔怔的点了点头,她说自己的想法天马行空,看来有些武断了。

既然不排除这个可能,那就再仔细查看一番。

南风和卢小月又到这几个房间里,这次真的是几乎每寸墙,每块砖都被她们摸过,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两个人累的趴桌子上揉着腰,忽然一阵打呼的声音传来。

她们同时看向了声音源。

只见蒲夏躺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微张着嘴,细细的鼾声从他那里传过来。

苏曼看着穿上躺着的蒲夏,神色不明,觉得此刻的他绵软的像一只小动物。

卢小月看苏曼看蒲夏眼神奇怪,以为苏曼生气了,害怕他们两个又闹起来,起身弯腰拍了拍蒲夏的胳膊。

“蒲夏,蒲夏。”卢小月低声喊着。

蒲夏没有任何反应,卢小月又声音大了一些喊他。

这次蒲夏有动静了,但他只是嘟囔了一句,翻了个身,转过身继续睡,不仅如此,他还顺手将床单拉过来盖到自己身上。

卢小月无奈的看了看将自己包起来的蒲夏。

默默道:“我尽力了。”

苏曼看他嘟囔将脸埋在枕头里又睡过去,显然是累的不行了。

昨夜,他们都去休息了,她看见他还在电脑前忙碌着。

他这个人虽然平时看起来不着调,但对待工作真的是百分百认真的。

卢小月无奈的向她摊了摊手,又坐了下来。

苏曼看了眼睡得正熟的蒲夏,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她掀开包在他身上的床单,将他的耳朵漏出来,爬到他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喊了句:“蒲夏。”

蒲夏本来还在做梦,突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像极了他那个最严厉的女教官声音,他一下子睁开了眼,喊了句“到。”

迅速起身。

只是他没有想到,恶作剧的主人公三分之一的身体伏在他的上方。。

而同样没有想到的是苏曼,他没有想到他的反应如此迅疾和灵敏。

她在他耳边喊完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蒲夏的动作带到了地上。

她听到了卢小月的惊呼声。

脚步不稳的她踉跄着后退,而身后就是那副画。

蒲夏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苏曼正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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