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倩回娘家不是闷头睡觉,就是关在房间里,刘在石夫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刘在石责怪她当初的选择,周末艳的观点则是为女儿想解决办法,责怪有“鸟用”。
“老刘呀,要不,我们同柳圣元商量?”
“怎么商量?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当初他们不知道是为我们倩倩替婚的。现在让人家知难而退还回来?”
“那就把事情前因后果都说给他们听?”
夫妻倆正在激烈商量中。
刘倩打开房门不耐烦地说:“爸、妈,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的事情我自己有数,不要你们管。”
夫妻倆刷刷地看向她,惊愕!
“你们反向想想,你女儿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农家出来的丫头,她凭什么和我比,再说了,郑陌也没有明确向她表示什么,而且结婚证也没有,他们还不是夫妻呢,人人都有机会。”
周末艳摸了摸刘倩额头:“倩呀,你说的是清醒时的话撒?”
“妈,我清醒得很,我怎么也不信,郑陌彻底的对我断情。他只是一时情感迷惑了,或者根本没往和其他女人情.爱方面想。”刘倩似乎过滤掉了郑陌之前的话,有点自欺欺人。
“天涯何处无芳草,爸希望你把视野放宽一点。”许久没开口的刘在石,他希望女儿重新选择,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心里自有主张。当初我以为嫁给珠宝界大佬李余,就可以享受自尊般皇后的金钱和地位,是女儿太年轻了,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呀,还是郑陌优秀,我怎么也不会放弃他的,总有一天会和郑陌在一起的,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刘在石急了,“女儿呀,你怎么还想着郑陌,就没有其他男孩了么。”
周末艳挤了挤眼,解围父女俩的对话,打岔道:“时间长了就好咯,时间证明女儿心意的。”
刘倩露出难得的笑意:“我只是这几天到家里休息,感受久违的家的温暖,所以请爸妈不要胡思乱想和猜测了。”
“那最好!”周末艳忙起身给女儿端来煲的汤。
“我不喝,还想睡一会儿。”
夫妇倆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进房,不知所措,越来越难猜到女儿心思了。
“老刘呀,要不要我们到柳圣元那里去坐坐。”周末艳故意撇开女儿,待女儿进房后,坐近柳圣元身旁府耳细说。
“但去要有去的意义和价值。”
“我们去后,探听他们一家人包括那个柳木木到底对郑陌是什么感情,将来有什么想法。有必要的话我们看有无灵活办法解决。”
“上次你就说要去没去成,那早点去,了结心愿。对了,买一点水果去,毕竟柳圣元病了。”
“这点人情世故我还是清楚的。”
夫妇倆认真地商讨着,一定要助力女儿。
几天之后,刘倩称出去考察金价市场,离开家。
刘在石夫妇趁着女儿外出时,驱车一个多小时到达郊区农村。
村子里能见到车,大人小孩像看稀奇,哪怕是刘在石只来过几次,坐在门口的乡亲们就知道,是柳圣元家的客人。
花秀老远出来迎接,布满笑容的脸上圆鼓鼓的,像个肉球。
“我是说今天天气格外不一样,就知道有贵客来。哟,来就来,还买这么多气地寒暄。
“看望老同学应该的,圣元呢?”
“在里屋呢!”
刘在石下车后,由周末艳将水果递在花秀手中,径直往里走。
见到坐在轮椅上的柳圣元,刘在石弯下紧握他的手,劲口十足地喊道:“老同学,你还好吗,我们来看你来了。”
“诶诶,你们来啦,哎呀,快请坐!”柳圣元发着并不清晰的嗓音回道。
花秀紧接着进来:“老柳呀,你看他们还给你买了这么多水果了。”
“诶诶,谢谢呀,只有你们还记得我这半死不活的老同学。”
刘在石说道:“你说的哪里话,我们几十年的老同学感情了,难道不该来呀。”松开他的手,坐在花秀端来的凳子上。
“这一晃我们都好几个月没来看老同学了,老挂记着呢!”刘在石说着半真半假的客套话。
旁边的周末艳脸上绽放得像一个开久快凋谢的花。“我们老刘呢,老在家里念叨着你呢,一直不得空,今天刚好有时间,就无论如何也要来一趟。”
“谢谢谢谢!你们慢聊啊,我去做饭!”花秀笑得合不拢嘴。
“不了不了,老嫂子别忙活,我们坐着说说话了就走。”周末艳制止。本意是在农村怎么吃得下去,到处脏兮兮的看不上眼,满眼嫌弃。
“对呀,对呀!”刘在石在一旁打岔。
先是问了柳圣元的病情,叮嘱他保重身体,接下来的话题自然而然转到了柳金宝和柳木木的话题。
简单的过问金宝,得知在市区一家超市里打零工,安慰鼓励了几句,话题就转向了柳木木。
“你家丫头嫁给葡萄庄园郑家,听说还回娘家了的,怎么样,过得还好撒?”刘在石始终笑着脸,极具亲和力地问。
花秀笑灿灿地抢话道:“托您倆的福,木木算是嫁到了好人家,不愁吃不愁穿,现在还在当地卫生室工作,吃上了国家饭咧。”
“是你家女娃儿聪明乖巧,才托得好人家。那个姑爷怎么样?”
“你说的女婿呀,好着咧,上次到我们这里来,还救了落水两个小娃儿,乡亲们感激着咧。”花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