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沈松溪的脸不断朝着他们靠近,在一米处停了下来,脸上的讽刺丝毫不掩饰,“怎么不说话,吓到了?”
两个男人纷纷盯着她,沈松溪知道北岳是震惊诧异,而那个男人是气愤。
“沈松溪,你的家教就是教你偷听别人说话的吗?”
如果说刚才面对北岳他还能稍微掩饰部分内心的真实情绪,可看到沈松溪的那一刻,情绪便倾泻而出。
“我的家教怎么样,轮不到霍总操心,要不是我今天听到,还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蒙在鼓里,霍靖北你还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
霍靖北对她态度再恶劣,行为难堪,也比被欺骗好。沈松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管以前如何,这次记者会就算我们两清了,以后各不相干,互不相扰。”
“沈松溪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