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没有来,不该走的都走了,嘿嘿。”钱串儿坏笑道。
二憨子诧异的看了一眼钱串儿,他不大理解钱串所说的是什么。
其实钱串儿也只是心情高兴,在那瞎白唬罢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出自一个民间笑话,是说一个人不会说话,把来的客人都得罪光了。
说完这句话,钱串儿和二憨子蹲在地上就都看着正躺在地上的侯看山。
“你个死猴子你也有今天,我早就瞅你不顺眼了!”二憨子看着侯看山那中了méng_hàn_yào的样子很是解气的说道。
“嘿嘿,哎呀,你看这死猴子小脸红扑的,是不是像那猴屁股?”看着侯看山的那副样子钱串儿也乐。
他们两个自然都不待见侯看山,不过侯看山和王老帽的关系很好,他们两个又是后来者,所以他们两个和侯看山的关系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虽然彼此不待见,倒也没翻脸。
可问题是,一桌酒席别人谁都没有喝酒,侯看山却因为嘴馋先喝了,结果就被放倒了,这回可是落到钱串儿和二憨子手里的,他们会轻易的放过侯看山吗?
“王排长说用水一浇他就醒了,我上哪弄点洗脚水给他浇上去!”二憨子有二憨子的主意。
按东北话讲叫蔫尬人有固动心眼儿,二憨子很高兴能有这么一个机会假公济私的整治一下侯看山。
王老帽临走时可是说了,想让喝了蒙汉药这人醒来那得用水喷。
其实这个道理二憨子也是知道一些的,毕竟民间传说里都是这么讲的。
于是,从用水喷二憨子就联想到了洗脚水。
二哈子身强力壮膀大腰圆,能吃能喝,他那脚丫子也不是一般的臭,所以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那怎么行?”钱串儿表示反对。
“不行啊?”二憨子很遗憾。
他以为钱串儿并不同意自己这种糟烬人的做法,他便又说道,“那我往他这个猴屁股上吐唾沫星子,我把他喷醒怎么样?”
既然自己家钱串儿不让自己用洗脚水来浇侯看山,那么自己往侯看山的脸上吐几口吐沫星子那也是能解恨的。
要不说二憨子是老实人呢,老实人所能想出的报私仇的办法也就是这样了。
而钱串儿却摇头笑道:“省省你的唾沫星子吧,我有更好的招儿!”
“你有啥招儿?”二憨子别问。
“附耳过来!”钱串儿就笑。
二憨子真的把耳朵凑到钱串儿的嘴边时,随着钱串儿的讲述二憨子就变得眉开眼笑起来。
要说二憨子,那是真听钱串儿的话,那小时候要是在家的时候就是二憨子他爹都没钱串儿好使!
二憨子得到了钱串儿的锦囊妙计,就在那已经吃的杯盘狼藉的桌子上拿了个饭碗。
他们这些人确实是把那些胡子都抓到了,可是他们当时很饿也不可能不吃饭,好在当时大家都是当兵的,军情似火,吃饭是要讲究速度的,也就是五分钟所有人便把饭吃完了。
二憨子拿着那个碗屁颠儿屁颠儿的就跑了出去,也只是过了一会儿他便跑回来了,不过他却是一手端着碗,一手捏着鼻子。
“有人发现吗?”钱串儿还问呢。
“没有人,就是那功夫有个老娘们儿刚出来,看我跑进去了,估计是吓了一跳!”二憨子憨憨的回答。
“好。捏着鼻子往里灌!”钱串儿便说,可随即钱串儿就又嚷了起来:“你捏自己鼻子嘎哈?你捏猴子的鼻子的鼻子啊!”
“哦”,二憨子从善如流,他真的就伸手捏住了已是处于人事不知状态的侯看山的鼻子。
鼻子那肯定是属于人的呼吸器官,据科学论证虽然嘴也能起到呼吸的作用,但嘴只能叫做辅助呼吸器官。
这是啥意思呢?这个意思就是,当一个人的鼻子不能呼吸的时候,就会张大嘴巴用嘴来吸入氧气。
而现在侯看山虽然中了méng_hàn_yào的毒,人事不知,但是作为生理的本能那却依然存在的。
二憨子也只是捏住了侯看山的鼻孔片刻,侯看山的嘴巴就张开了,这时旁边的钱串儿就把碗中那浓浓的如同汤汁一样的发出恶臭的东西往侯看山的嘴中灌去!
而就在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那个已经沦为阶下囚的老鸵┟娑递给了陈翰文。
“用水送服下去就行。”那老头依旧是满脸堆笑却也掩不住他心头的忐忑。
“这个不用你说,这玩意儿我也用过!”老霍头讥笑的说。
陈翰文拿了那个纸包便往屋外去了,也只不过是推开一扇门走了十来步再拉开一扇门,他便进入到了那饭厅之中。
只是这时,陈汉文却惊讶地发现,侯开山已经苏醒过来了,却是正撅在地上在那儿“哇”“哇”的呕吐呢!
要说人呕吐,这种情况谁都见过,尤其是那些喝酒喝大发了的人,从肚子里吐出来的那都是腌臜之物。
那从不应当出来的地方出来的东西,那可不就是腌臜之物吗?
陈翰文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可是他就发现侯看山吐出的东西怎么和别人喝多时吐出来的就不一样呢!
只因为陈翰文看到侯看山所呕吐出来的东西那是真的腌臜,那却是臭的烘的熏的人也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而且,他也没有见过有人喝酒喝吐的时候会吐出这样婶儿的!
一个喝多的人会吐出那种发黄的东西吗?不对吧,按人体结构好像还没有到达那个位置,人只能把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