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欲是指财色名食睡,那是佛教中的说法。
这里只说那个色字,咱也不说那广义的色,就说那狭义的,那就是男女之色。
这世上男女有多少人真能戒了色咱也不知道,反正是因为有了色有了情欲,男女才会欢好,男女欢好才会有孩子,人类因此而繁衍。
纵古人说色是刮骨钢刀,可是谁又能真正的放下这个“色”字呢。
一栋已是被撞塌了一角的洋房,被撞塌的地方当然像废墟,可是就在那完好的一个房间里,却是另外一幅情形,楚天正和那个年轻的女子以及那只被他救出来的小猫在一起呢。
那女子长的确实很漂亮,人也极单纯,她已经觉得楚天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气的男人了。
她就觉得楚天的每一句话甚至一个动作一个神情都让她心动不已,尤其楚天轻轻吻过他的脸庞时都让她心跳不已。
动了情的女子当然最痴情,更何况她本身也不是复杂的人。
只是她并不知道,此时楚天看着她时那却又是另外一种想法。
楚天看了看那猫,又看了看那女子,他就觉得那女子的眼外的象!
楚天在家的时候那是养过猫的。
猫这种动物小时候特别好玩,那眼神看向自己主人的时候那都是格外单纯的,晶亮不含一丝杂质,而要是长大了反而就不好看了。
经历了战争的磨炼,现在的楚天终究和原来不大一样了。
此刻的他便又想起了王老帽的那句话,一个男人不光要对自己狠点,对自己喜欢的人那也得狠点儿!
必须得承认,楚天真的是受刺激了,说远的呢,他被冷小稚给刺激了,他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冷小稚不要他了,人家都嫁给八路军了!
而说近的呢,你说那个死王老帽,那么一个匪气十足的半大老头子怎么就能把鞠红霞那样的一个风情女子给“霸占”了呢?
那么,我楚天又差啥?
想到了这里楚天伸出自己的大手便把那女子的小手攥到了手里。
两个人连接吻都有过了,那女子自然不会反对大手握小手。
而这时楚天便有了主意,他把那个女子搂到了怀中低声说道:“你说咱们两个这样是不是很好。”
那女子便“嗯”了一声。
“要是总能这样抱着就好了。”楚天感叹。
那个女子便又“嗯。”
而这时楚天便说道:“我想就这样和你抱着直到一起醒来。”
都说恋爱中的女子的情商无限接近于零,其实那还真就是有道理的。
那女子便痴痴的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能这样抱着直到醒来,真的,那是多么美好多么诗情画意的事情啊!
所以那女子便又“嗯”。
而这时的她并没有注意到,在自己一声“嗯”后,楚天却已经有了一丝得意的笑了。
那已经被爱情冲昏了的头脑的单纯的女子却没有意识到,如果她和一个男人一起醒来的前提却是必须要先睡在一起啊,不先睡在一起那又谈何一起醒来?
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子想的是和自己的爱人相拥而眠风花雪月的浪漫,而象楚天这样已经经历过好多事的男子想的却是——
哼!男人!
而此时在那洋房相邻的小洋楼2楼卧室里却是另外一种情形。
王老帽正躺在那张宽大的有着露大腿露那啥的床头画的大床上,鞠红霞则是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哎呀,你动啥?”鞠红霞感觉王老帽在扭头便不娇嗔的说道。
此时的王老帽却是正扭头看着床头上那张**画的那个西洋女子的大腿呢。
“这特么的,这帮玩扔太挡(dang)碍(hai),我光看到这人床头上洋美人儿的大腿,还没有看到过你的大腿呢!”王老帽不满的说道。
他说的说的挡碍的那帮玩扔自然是指一楼的那些士兵。
男人都有一颗色心,王老帽总是和鞠红霞摸黑恩爱心中总是觉得有所欠缺,所以才会这么说。
“那有啥看的,等你看够了就不想看了,我就成黄脸婆你就不喜欢了。”鞠红霞笑道。
“等我看够了,你不是也该能给我生个一儿半女了,那时候你就更招人些痕(稀罕)了,能下蛋的老母鸡才是好老母鸡。”王老帽坏坏的笑。
“你要是中用,我就给你多生两个。”鞠红霞并不羞涩,她已经适应了王老帽这种土味情话。
他们两个那都是成年人,虽然差了二十来岁,可谁也不是谁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或者女人,自然没有那少男少女初懂人事的青涩。
“也是哦,论岁数我都能当你爹了。”王老帽感叹。
“别胡说,我就觉得你特别有男人味,靠上去有安全感。”鞠红霞说着,就把自己那娇嫩的脸往王老帽的胡茬儿上凑。
她的的想法和一般女人那真的是不一样。
先是王老帽救了她一命,然后在野外宿营时,王老帽也就是用了一块一公尺见方的油布为她隔凉便俘获了她的心。
鞠红霞想得也是通透,王老帽就是岁数大了些又能怎样?就这个世道,就算自己找个岁数相当的,可是在战乱之中说不定哪一方就会先走一步了。
所以,既然自己喜欢王老帽那她并不介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予对方。
而王老帽感受着鞠红霞那娇嫩的脸蛋,便低头在鞠红霞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鞠红霞这回脸却红了,蚊子般的说了声“不”。
只是王老帽如何又肯放过她,两个人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