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突突突突”,就在那些日军即将靠近到树林之时,花机关与机关枪的射击声便响了起来。
这是商震他们把藏在草丛中的武器拿了出来开始向日军射击。
五个人打五十个人,这兵力委实是少了一点,可是这五个人用的若都是自动武器那就又不同,因为商震他们打的是清一色的连发!
毫无防备的日军在接近之中遇到了突如其来的弹雨,那结果自然是日军纷纷倒地。
日军斥候纵使再是精锐,面对五支自动武器打出来的如同雨点般的子弹,便也以为中了埋伏没有了斗志。
可是他们没有了斗志,并不等于战斗素养不在,剩余的日军有人开枪掩护,有人便转身向后退去。
而此时商他们清空了手中花机关的弹匣,便又换上新的弹夹,再次开始了射击。
商震既然决定用五个人伏击日军,那子弹少了怎么行?
所以王老帽他们在撤出树林之前,把所有的弹匣都给他们留下了。
正因为如此,商震他们也只是在换弹匣的片刻工夫火力才会变弱下来,而接着便又是“他他他”的花机关的扫射声。
而作为机枪手的关铁斗也是如此。
他打光了机枪里的子弹便不再往上续弹,反而是抓起了另外一支花机关开始向日军射击。
可是商震的算计手段又岂止是如此,这时从公路方向便又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有步枪子弹向旷野中的日军打来。
一听那枪声就知道,那子弹可不是几十人的,却是有上百个人加入进来,那密集的子弹又打倒了些日军。
那是王老帽他们在公路上邀集了一些中国官兵向日军开始射击了。
要知道日军的那两名伺候在进入树林时是有一个过程的。
而当时已经远远走开的王老帽他们在走上公路与中国官兵走在一起时,他们便飞快的向南面跑,而最终他们找到了与日军最近的距离。
这个距离在四五百米左右。
如果只是正往南面撤退的中国军队,没有人会注意旷野中的那些已经扮成百姓的日军。
可是有王老帽的提醒那就不一样了。
王老帽他们用望远镜确定了日军的位置,当商震他们打响时,他们便也打响了。
这四五百米对于步枪手来讲,射击距离无疑有些远,可架不住公路上的中国官兵多,只要子弹多了,难免就有击中日军的。
公路上的中国官兵与商震他们又形成了交叉火力,在弹雨之中,那些敢于站起来的日军终是全都倒了下来。
也只是两分钟之后在那片旷野上已经没有站着的日军了,至于说有没有不挨枪子的没有人知道。
而这个时候树林里的商震他们并不上前,这回却是用花机关向日军进行短点射。
二憨子和虎子的阵亡终是激怒了商震。
他们此时他们完全不惜弹药的,只要是日军,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先补上一个短点射再说。
又过了五分钟,商震他们五个人端着花集关从树林里冲了出来,那枪口直直的指着地上的日军,而这时公路方向王老帽带着其余人也都压了过来。
而王老帽他们的打法也如商震他们一般,见到趴着的日军便补上一枪,谁管他是死是活。
最终当商震他们站在那成片的日军身前的时候,再看那些日军已经鲜有活着的了
有几名重伤的日军正在地上呻吟。而这个时候郭保友突然喊道:“这个活给我,我要练练胆儿!”
郭宝友作为一名新兵用的是步枪。
他并没有向那些日军开枪射击,反而将那步枪上了刺刀后就向那日军的重伤员逐个刺去。
战争永远比想象中要残酷,战胜恐惧的最好办法,那就是仇恨。
此时的郭宝友完全没有了对白刃战的恐惧,他就看着自己手中那闪着亮光的刺刀,捅入侵略者的身体,看着侵略者的血从身体里流出,淌到了那中国的土地上。
十分钟之后,商震他们再次进入到了那片树林中,他们再次用刺刀和手在那树林中抠出一个坑来,而这回埋葬的则是虎子。
两个坟就并排的挨在一起,一般大小。
“唉。”在一片沉默中王老帽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管那地上潮湿,掏出一只烟来,就坐在那两个坟头的前面。
他用打火机点着香烟,自己吸了一口之后,这才叹道:“还是死了好,死了就是一了百了了,你们两个在地底下正好做个伴儿!”
一时之间,众皆无语。
可是就在商震准备让大家离开这里重新走回公路的时候,远方又传来日军飞机的嗡嗡声。
这回是两架,那么他们也只能等在日军飞机飞走了。
看到日军飞机的当然不只是他们,这时公路上的溃兵们便又有向这片树林跑来的。
而当那些士兵跑到树林边缘时,看到远处日军的尸体便有些发愣,他们当然听到这里响起过枪声。
待到他们冲进了树林就看到了商震他们正沉默的面对着两个新起的坟丘。
没有人问为什么。
冲进树林的士兵们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这些士兵和那两个坟丘沉默不语。
“让让,让让!
再往林里面跑跑,跑到里面才安全。”一个大嗓门的士兵跟着冲进了树林,而他这时也无疑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这是咋的了?这两个坟里埋的又是谁?”那个士兵好奇的低声问道
“你特么管这里埋的是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