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他们不是东北人吗?你们咋给他们吃的?”那小子就问。
“东北人咋了?”随杜满来的那个士兵不解,“东北人就不是人,就不是我们的兄弟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房东的儿子忙解释,“他们不是就知道逃跑把东北丢了才逃到这儿来的吗?”
“说啥呢你?”那个士兵不满的说道,“人家这伙东北兄弟杀的日本鬼子老鼻子了,比我们杀的还多呢!”
然后那士兵不再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房东的儿子就也进屋了。
带着热乎乎食物的到来的杜满仿佛给商震他们温暖的夏天,所有人都在吃着那热乎乎的苞米面饼子,就仿佛那平素吃起来很是有些扎嘴的大饼子便如同珍馐美味一般。
只是这时所有人却全都没有注意房顶上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那房门便被拉开了,那个房东的儿子却是抱了一大抱柴火进来。
“你要嘎哈?”正吃着苞米饼子的二憨子问。
“给各位老总烧炕啊!”那房东儿子满脸含笑的说道。
“不是一烧就冒烟吗?你再烧一屋子生烟子味这屋里吃不吃饭了?”王老帽不满的问。
“昨天冒烟,可能今天就不冒烟了,犯风,嘿嘿。”那房东儿子便答。
“少扯犊子,大冬天哪有犯风的,你不是说你家这个破屋子好久没住人才不好烧的吗?”王老帽不满的说道。
“说不定今天就好烧了呢,再试试,再试试。”那房东儿子态度很好,和昨天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已是完全不同。
终究这小子到底是在那炕洞子口把柴火给点着了。
而今天这一点火和昨天真的就不同了,天地良心,商震他们可是在旁边看着呢,就见那火一着起来那就“门儿门儿”的叫,竟然好烧极了!
“你看我说的说不定今天就好烧了吧?”那小子便笑,“我回去了,这烧炕的事儿你们自己来吧!”
房东的儿子走了,而这时商震忽然说道:“不对,这小子昨天不是给咱们捣鬼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