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褚佥事差一点杀了赵同知他们,甚至还干出火烧府衙的事。”何生这会是听明白了,若是如此倒也解释的通,否则褚佥事就算为了巴结二皇子和闵妃,行事也不至于这般张狂。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湛非鱼低头喝着温热的茶水,娇俏的脸上却有嘲讽的冷意快速闪过,“褚佥事既然敢算计姚大人,阿生,一会你去找姚大人,钱世鹏死了,阿暖也该回来了。”
“是。”何生立刻应下。
何暖不在的这几日,湛非鱼这边有诸多不方便。
……
另一边,姚大人让郑大人去安抚一下受伤的赵同知等人,自己则回了书房。
“大人。”肖子白从书房里迎了出来,示意弟弟去灶房弄些吃食过来,自己则跟随姚大人进了书房。
“之前的事你详细的给本官说一遍。”眉宇里透着疲惫,姚大人此前虽然和郑大人离开了,却把肖子白留了下来,所以白日的冲突他必定是一清二楚。
肖子白立刻把湛非鱼乘坐马车来府衙,却被褚佥事派人带上公堂开始说了起来。
等肖子白说完后,姚大人凝眉沉思了许久,书房里一片安静,直到肖子墨拎着食盒过来了,姚大人这才问道:“也就是说褚佥事是真的打算对湛非鱼下杀手?”
“是,属下当时看的清楚,褚佥事这边久攻不下,便丧心病狂的对赵同知他们出手,以此来牵制湛姑娘,若不是顾虑到赵同知他们的安危,湛姑娘不会退守到府衙大堂内。”肖子白一直藏匿在暗处,当时他都震惊了,赵同知他们可都是朝廷命官,但看褚佥事那疯狂的模样,是真的打算火烧府衙。
“大人,褚佥事是疯了吗?别说二皇子如今只是在吏部,即便是二皇子被立为储君,可顾学士乃是内阁大学士,天下文人之首,出身南陵顾氏,再者湛非鱼手里还有禁龙卫令牌,她若有个三长两短,褚佥事十条命都不给赔的。”
也不怪肖子墨这般震惊,他年幼时跟在姚大人身边,也有人教导读书识字,如今虽说是个小厮,但见识和眼界比起一般寒门子弟也要强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