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如今只是个童生,再过十年,未来可期。”齐同知忍不住的感慨,可惜这小姑娘不是齐家人,而齐家也没出色的后辈能联姻,好在齐桁和湛非鱼是同年。
道理已经掰碎了,即便不愿意承认,可齐砚却也知道湛非鱼不仅仅是靠顾学士,她的确有几分本事。
见小儿子总算不是一身刺了,齐同知这才给长子解惑,“湛非鱼不追查到底,张通判不说,丰州其他家族是不是要记下这个人情?”
“丰州在孟知州的管辖之下,这事要是闹大了,传到京城,院试在即,童生被绑架,一个治理无方的名头压下来,孟知州的仕途也就这般了。”
孟知州不能升迁,肯定要记恨湛非鱼。
丰州这些家族,各家参与的小辈轻则被打板子,重则是牢狱之灾,若是纨绔子弟也就罢了,偏偏去聚文斋参加文会的有一半是读书人,断人前途如同杀人父母,这个仇就结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