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叶碎碎干聊了一会儿,纪瓷心中越发紧张起来。
“小师姑,我师傅在山上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总是穿着太极服么?”
说起来,叶碎碎虽然和梅香秀是师徒关系。
但实际上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见过面。
除了知道彼此的名字和作品外,其他彼此了解的地方是少之又少。
纪瓷摇头,“才不是呢!二师姐天天穿的可漂亮了,那一手金剪子使得出神入化,咔嚓咔嚓几下,再缝吧缝吧,一件衣服就做好了!”
叶碎碎勾了勾唇,真不愧是她师傅啊!
就是跟别人不一样!
两人正聊着,旁边的窗户玻璃突然碎裂。
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将二人包围起来。
陆斯年最后一个进来,戴着黑色面具嘴角噙着一抹邪笑。
快速跟纪瓷对了个眼神,陆斯年双手环胸款步上前,身后的斗篷被风吹的呼呼作响。
“呦,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纪家大小姐。真是巧啊!还有叶小姐,好久不见?”
陆斯年贱兮兮地对着二人招手,只可惜叶碎碎根本不卖他这个面子。
“阎神?你来这里有何贵干?”
叶碎碎不慌不忙,真真是有大家小姐的做派,临危不惧。
陆斯年耸着肩膀一摊手,“大家都是古武传人,自然应该多走动走动,联络联络感情嘛!”
叶碎碎只是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不过纪瓷也能感觉到这气氛确实不对劲。
老公到底之前都干了些啥啊得罪那么老些人。
“咋回事?他跟你有仇啊?”
纪瓷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叶碎碎,佯装不知地小声问。
叶碎碎皮笑肉不笑地答道:“当然不是。阎神与我不仅没仇,反而有恩呢!”
突然,叶碎碎话锋一转:“不过我老公就不这么想了。阎神,应该还记得慕容家吧?”
陆斯年嘶了一声,“有点印象。”
他踢馆的古武世家那么多,具体都怎么踢的倒是忘了,反正都有仇就对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叶碎碎竟然觉得自己于她有恩?
这又是怎么回事?
“到底咋回事啊?”
纪瓷更加好奇了,老公不是说跟叶家有过节吗?咋成有恩了?
“要不是阎神出手废了我那个二哥,气死老太爷,我也不能这么顺利接手叶家。这可是帮了我大忙!”
寥寥几句,听起来轻描淡写。
也只有叶碎碎知道自己走到今天这步有多艰难。
“那你老公跟他又是咋回事啊?”纪瓷又问。
叶碎碎看向纪瓷,“他打伤了我公公,导致他至今瘫痪在床不得动弹。”
纪瓷惊讶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老公以前下手那么狠吗?
也看不出来啊!
陆斯年赶忙插嘴,“他瘫痪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无法接受技不如人的事实气中风瘫痪的。这可怪不到我头上。”
“哎呀行了你别巴巴了!还有啥可说的啊!欺负我二师姐的徒弟就是欺负我,看招!”
纪瓷二话不说抽出长剑就刺了过去,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暗暗激动。
终于可以跟老公在实际能力下过招了!
真刺激!
“大美女,这么凶可是会没人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