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人对纪瓷就害怕的不行,也就江之这个不知死活的还敢挑战她。
只要不是傻子,谁看不出来上次纪瓷和江源的比试就足够看出她的实力?
不过仔细想想,他们也就理解了江之为什么那么做。
上次纪瓷给他来的那一记变相的过肩摔,扯得他好几天没下来床。
连走路都费劲,一个大老爷们走起路来像个娘们似的,他们也没少笑话他。
尤其是被一个女人打成那样,还是长得那么瘦弱的女人。
真是丢人!
“村长!纪小姐你以后就是我们的村长!我们所有人都听您的,为您马首是瞻!”
有一个人从人群中站出来,昂着头看着纪瓷有些激动。
纪瓷只是扫了他一眼,鄙夷地扁扁嘴。
这家伙跟精瘦男还真像!
干啥啥不行,马屁第一名。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附和,也不知道是害怕自己的实力还是真的因为群龙无首。
纪瓷无聊地挖了挖耳朵,不耐烦道:“别喊了,喊啥啊!我不当!啥破村长,我不稀罕!”
也就他们把那村长的位置当个宝似的。
就他们这帮人,都不如她公司的人有用。
最起码,他们听话。
那些人瞬间噤声,皆是一愣。
她不当?
不当干嘛要跟江之比试?
“你们谁当村长我不管,但是那个院子,谁都不许撵我姥姥走。不然的话,我就把你们村的房子都砸了,让你们谁都别有地方睡。”
纪瓷从台子上跃下,扫视一圈和他们一一对视。
没有人敢迎接纪瓷的眼神,也不敢说话。
看来他们是不敢再得瑟了。
纪瓷松了口气,和纪德林他们再次回到江北山的小院。
他的尸体还放在卧室的炕上,脸上已然失去血色,身体也硬邦邦的。
江萱靠在纪德林怀里一直默默流泪,刚才她看到纪瓷跟江之比试的时候,心都揪在一起。
早就知道纪瓷能力不俗,但她还是不由得担心。
毕竟是她的女儿。
直到回到这院子,她又意识到自己的父亲真的去世,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又止不住了。
江北山的老伴坐在炕边还不舍地握着江北山的手。
纪景臣和纪盼盼站在一起,看到这一幕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们两个出生后江北山也没来过几次,关系虽然不亲近,但好歹也是亲人,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
“明天出殡吧?阴阳先生请了吗?事儿都安排了没?还有纸扎马纸人啥的都整了没?”
纪瓷不得已打破这悲伤的气氛,就算再难过,也该把老人的身后事安排好。
总要有个主事的。
纪德林忙着安慰江萱,江萱难过的不行,纪景臣兄妹更是不懂得这方面的事,也就只能她来了。
江北山的老伴摇摇头,声音沙哑地说:“村里没有懂这些的,我刚联系了你们,他们就闹上门来了。”
纪瓷叹了声气,走出门去到院子里给马有财打电话,让他在市里买好。
她又折返进屋去把纪景臣叫出来,劳烦他开车送自己回市里一趟把东西带回来。
江家村一直避世,总不能让马有财送来。
那些人对外乡人简直是深恶痛绝,指不定会不会迁怒别人。
“你为什么不想做江家村的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