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瓷在车上听着，看来牟家不止是找了特殊小队啊！
“老马，你们这每次派任务都是谁给分派的？”
纪瓷有些不解。
之前的两件事好歹也都是官方的事，管也就管了。
这次这个什么牟夫人，分明就是私人的。
该不会是这三个家伙在外面接的私活吧？
“我们也不知道，每回都是同一个号把任务地点啥的发给我们就没了。咋了教练？有啥问题吗？”
马有财老老实实地回答纪瓷的问题，不明白她为啥这么问。
纪瓷摇摇头，他们连派任务的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去，也真是心大。
保安那边确认完信息才升起杆子放行。
路过好几栋别墅之后，车子才在一个挂着“牟宅”牌子的门前停下。
被佣人带进去，叶暴富和马有财被留在一楼，纪瓷和毛九被领上了三楼。
这一路上，纪瓷发现牟家佣人全是女人。
如果这样的话，牟夫人发疯还脱衣服干啥呢？
没有异性在就可以放飞自我？
到了牟夫人的卧室，纪瓷发现第三层楼只有两间房，并且还是门户相对这种格局。
“这一层楼除了这个发疯的大夫人之外，还有谁住啊？”
在佣人开门锁的时候纪瓷好奇地盯着对面那间屋子瞧。
为了防止大夫人再出来咬人发疯，她的卧室特地多放了五把锁头，开起来也费些时间，正好可以让纪瓷打探消息。
“对面房间住的是二夫人，只不过大夫人发疯之后二夫人受了伤就住院了。”
佣人一边开锁一边头也不抬地说着，好似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问话。
一走进去便能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紧闭双眸，身上被许多皮带绑在床上不得动弹，嘴里还有一颗铁球塞住而被迫张开。
佣人把她们带进来之后便退了出去。
“你上回来的时候她也这样？”
毛九迟疑了一瞬，点头。
纪瓷有些不信，人被绑成这样她还能被咬？
“对面那个二夫人咋受的伤？”
纪瓷觉得问佣人不如问毛九，她应该知道不少信息。
“听说是被大夫人咬掉了脸，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纪瓷指了指毛九受伤的那只手，“她不能动弹，你还受伤了。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你作死把她嘴里那个玩意给拿下来了吧？”
毛九嘴硬道：“我那是有问题要问她！堵着嘴怎么问？”
纪瓷轻哂一声，无奈地摇头拍了拍毛九的肩膀。
“好歹你也是学茅山道术的，咋就这么不长脑子呢？”
都说南毛北马，南边这个毛其实指的不是姓毛，而是茅山道士。而北马也就是北方出马弟子。
只不过巧的是，许多代的茅山后裔都姓毛，这才引起了误会。
准确来说，应该是南茅北马才对。
毛九脸憋的通红，又说不过又打不过，可心里还气不过。
“那你说说，不把那东西拿下来怎么问？”
纪瓷对着她伸出手掌，“给我拿几张纸人。”
毛九不情不愿地从背包里抽出一叠用黄纸剪好的纸人塞到纪瓷手上。
这个女人，自己什么都不准备，只会管他们要！
他们的东西不要钱吗？
“看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