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听见了这米总竟然想要对纪瓷下手,心中这火气一下子也涌了上来。
他一脚跨过米总的身上,又因为嫌弃他满身污秽只能站着。
安保部那些人听了倒不是很生气,反而觉得这和米总还真是色迷心窍。
连他们大姐大都敢惦记,这不是找死吗?
现在还能有口气儿,真的可以说是纪瓷手下留情了。
当着人家亲爹的面儿,还是要留点情面的。
纪瓷跟那个老头儿聊天也挺开心的,所以压根也没想下太重的手。
陆斯年弯着腰,左勾拳右勾拳齐上阵。
纪瓷还在后面踩米总的腿,又是碾又是锤的。
此刻米总已经被打昏了过去,不然的话哀嚎声恐怕能把房顶给冲破。
“好了好了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们俩就放过他吧!”
苗语还算是冷静的,虽然也觉得这个米总太过龌龊。
毕竟他也已经得到了教训,徒增他的伤也没有什么意义。
而且,苗语一直觉得,如果要折磨一个人的话,当然是要在清醒的情况下做才最有意义。
对一个没有意识的人,无论怎样报复折磨,又有什么用呢?
人啊,只有在清醒的时候得到的教训和痛苦,才足够印象深刻。
苗语试了一下米总的鼻息。
被纪瓷弄成这样还活着,也算是命大。
她从太极服袖中的夹层里面抽出一根银针扎在米总的身上。
米总瞬间睁开眼睛张大了嘴巴猛吸了一口气,看到陆斯年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慌。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再次被身上的疼痛吸引,又开始哎呦哎呦地哼唧起来。
苗语又掏出了一个小瓷瓶,瓶身洁白无瑕,瓶口被红色的塞子堵着,上面也没有写药名。
在一旁看到的孙强还以为苗语拿的是当初给他治伤用的那种药。
心中还在感慨:果然是医者仁心!神医就是神医,这人这么过分,竟然还想帮他治疗。
可是下一秒,孙强就彻底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他错了,在苗语面前什么狗屁的医者父母心都没有她的小师妹来的重要。
白色的药粉被撒到米总被烫的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米总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了起来。
“痒,好痒啊!好痒!”
米总拼命的用手抓着自己身上的皮肤,原本就看起来极为可怖的身体现在更加是犹如烂肉。
现场也没有拦着他,都只是默默地看着他把本就露出血肉的伤口抓的越发鲜血淋漓。
尤其是床上的老头儿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脸上的表情很是冷漠。
仿佛受尽折磨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直到米总疼晕了过去,苗语又一次将他扎醒,还拿出了一个纸包。
不过这一次,苗语没有撒在他伤口上,而是尽数倒进了米总的嘴里。
倒之前,苗语还不忘问那老头儿:“你有孙子吧?”
老头儿怔了一下,不明所以地回答:“我有一个孙女。”
苗语点点头,强行喂了药粉之后又在米总某不可言说的部位扎了几针。
“要是想给你们家再传宗接代的话,让你孙女找个入赘女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