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细雨迷离,秋风萧瑟。
坤宁殿内,赵昕拿着一本史记在无聊的翻看着,而皇后高滔滔正安静地坐在一旁做着针线活。
“滔滔!你说朕该如何治理这诺大的国家呢?”
赵昕想起眼下各种烦心事,叹了一口气。
“官家!先帝曾有训言:后宫不得干政!”
高滔滔不知道赵昕为什么这样问,但随即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说了一句中规中矩的话。
“滔滔,朕说过,你我是夫妻,所为夫妻乃为彼此补过而饰非者,你有何想法不妨直说,况且是朕问你在先,又怎么能算得上后宫干政呢?”
赵昕笑道。
高滔滔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左手拖着香腮,稍作思忖,方才回道:“官家!奴家认为历朝历代的明君处理政事,莫过于选贤与能,依法度而行,再者就是虚心纳谏,勤俭廉政。”
“嗯!你看,你这见解不是很好吗?依朕看,当为女中尧舜!”
赵昕赞赏道。
“奴家一介女流之辈,只知道这点粗浅的见识,官家莫要取笑奴家!哪敢称什么女中尧舜啊!只要能帮助官家打理好后宫的诸事,以至于不出什么差错,官家好安心在朝廷政务上面,奴家就心满意足了!”
高滔滔谦虚的说道。
“朕其实挺羡慕那些昏君的!什么都不用管!朕也想当一回昏君试试啊!”
赵昕忽然笑道。
“官家莫要说此话,若是传了出去,有损官家威严!”
高滔滔四下看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拍着饱满的胸口说道。赵昕透过那薄如轻纱的绣衣,恰好看到了那抹雪白。
“朕随口一说,当不得真!”
赵昕见她紧张,便出言解释道。
“官家!君无戏言!”
高滔滔正色道。
“好吧!君无戏言!”
赵昕走到高滔滔身边,趁她不注意,一把将她懒腰抱起。
“官家!大白天的呢?你快把奴家放下!内侍们都看着呢?”
高滔滔红着脸,在赵昕的怀里挣扎着。
“别动!”
赵昕忽然说道,高滔滔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一动不动的任由赵昕抱着。
“滔滔!你身上什么味道?”
赵昕忽然将鼻子凑近在高滔滔雪白的脖颈下嗅闻着。
“可能是花瓣的香味吧?奴家今日可是沐浴更衣过了呢?”
高滔滔也忙嗅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不对!朕要到寝室好好闻一闻才行!”
赵昕说着抱着高滔滔就朝寝室走去。
“官家!你赶紧把奴家放下来!内侍们都看着呢?”
高滔滔将头埋在赵昕怀里,羞涩的说道。
赵昕将高滔滔轻轻地放在锦榻上,而后翻身压了上去。
“官家!你要干什么!现在可是白天啊!”
高滔滔看着蠢蠢欲动的赵昕,脸色通红,喘着粗气回道。
“你不是说君无戏言吗?朕自然得当一回昏君啊!”
“官家!呜.....”
高滔滔话未落,就被赵昕给堵住了双唇。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下的更大了,而窗内,颠鸾倒凤,骊山**,娇喘绵绵。
......
良久,云收雨毕,高滔滔依偎在赵昕的怀里,脸色上任然带着春潮之后的绯红。
“官家!眼下可是白天呢!这若是传了出去,你让奴家日后如何统领后宫啊?”
高滔滔有些埋怨地说道,但不得不说,得到了浇灌的女人如同花儿一样美丽。
“朕同滔滔是夫妻,传出去自也是帝后和谐,龙凤呈鸣,更何况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
赵昕笑道。
“可眼下是白天,官家再怎么也不应该白日宣......”
高滔滔柔声道。
“朕虽是皇帝,但也是人,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朕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朕这些日子来一直忙于国事,难免冷落了爱妃,今儿个恰巧休沐之日,又逢秋雨潇潇,自然是得做一下功课,交一下皇粮才行!”
赵昕懒洋洋地说道。
“官家说什么呢?”
高滔滔将头依偎在赵昕的怀里,羞涩地说道。
许是外头的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二人撒的狗粮了,原本细雨朦胧的天气渐渐转晴,正道的光重新的照射在了大地上。
“滔滔!你再休息会吧!朕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
赵昕忽然想起了什么,便朝着高滔滔说道。
赵昕拿起衣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因为皇帝的衣服,即便是平常的衣服也太过于繁琐了。
“官家!还是奴家伺候你更衣吧!”
高滔滔笑道。
“好吧!”
赵昕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
在高滔滔的侍候下,赵昕穿好衣服后,嗅了一口那沁人心脾的奶香味,强自压下内心再度蠢蠢欲动的心,来至勤政殿。
赵昕方才忽然想起该如何改善朝廷的言官制度了。
言官是古代封建官僚结构的一个较重要的构成部分,他们主要负责监督与上谏。
在中国古代社会,统治者为了有效地监察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官员,十分重视对监察机构与监察制度的建设。而在这方面,明朝所建立的监察制度与组织机构应该说是最为完善的,由此形成的明代言官群体也十分独特,按照明制,这个群体总人数一般保持在200人左右,为历代之最。
明代的言官制度虽然完善,但仍有各种漏洞,所以赵昕综合考虑了一下,打算把御史